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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乱 (第5/6页)

景,如何能忍受情感的激动。女子哀求郎君体谅,她的手柔弱无力,腿心细黏滑腻,勉强支撑着花开的三瓣蕊,展示出红艳的媚rou,招惹着贼人绕指向里寻找香气,用尽浓情,采取豪夺的姿态,如同破巢的蜜蜂,贪婪无比!

    问他来日还长久,却答为她潮吹得快意满足。

    她听了骂他,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满嘴无赖话!

    粗俗的yin浪话语高涨,回应的声音低哑带着嗔怨。

    玉郎身行知情妙,怎么收云歇雨,自己忍受急迫。女子频频哀求,但无济于事。看到郎君决意已定,泪水无处倾诉,平白惹人怜惜。无奈之下,只能环身相抱,用热吻擦干泪水,舒展眉头,哄着她行动,说她乖巧可爱,让他尽情欢愉。

    浓酒是他饮用,却以醉酒中的娇媚为乐,过分!

    如何才能尽情表达心意,两个小孩子谁懂得?

    无法理解,只能凭感觉行动。

    一夜过去,酒醒人才停歇。

    阿念斜瘫在床,一抽一抽地耸动肩膀——她刚哭了一场情绪还未完全平复,十指攥紧胸前的被子遮掩一丝不挂的躯体,身上yin水黏黏也不愿相柳抱她去洗浴,只顾懊恼自己又和他做了混账事。

    她明明此前告诫过自己很多很多次,不能再被哄骗和他再行荒唐,为什么又是这样?

    混乱过后的清醒最是恼人,偏偏又来一次。

    她想不通她到底怎么了,同时在心里又不得不承认,她不厌恶他的触碰,因着第一次的体验也不那么害怕他们刚做完的交欢,甚至在过程中真体会到如他口中说的情乐。

    可这不是他理所应当、毫无顾忌和她做,zuoai的理由。

    都和他说了会怀孕的,还要和她做这些事。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

    行房她是会怀孕的,会生孩子,那是夫妻才做的事,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能成为夫妻。

    他到底知不知道啊?这个变态九头妖!

    阿念躺在床上,披了单衣的男人坐在床沿,他伸出来要圈她腰的手掌布了好些抓痕,沿上他松垮的衣领,目光可见的胸膛都有她浅淡的指甲印。

    相柳不许她用力抓他,更不许她咬他的rou,总是在她忍不住时突然泄她的力,让她连喊带喘地用不上劲。

    那样的时候总是很疼,疼得她喊叫大哭,说是眼冒金星,快死了都不为过。

    她看着相柳淡然的面色,在月色的衬托下像是尊无欲无求的玉人,要不是她全身疼着黏着,实在不敢相信在床上对她不依不饶的人是他,她仍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人会对她有如此重的yin欲,而且话本子里的男人只对喜欢的女人有。

    可他们又不是。

    起码她,她不是。

    她才不会喜欢这样的登徒子!

    心里反驳着自己,又不禁想问,那他呢?

    于是她问:“相柳,你喜欢我吗?”从喊哑的喉咙出来的声线涩得发抖,或许是平生第一次问男子的心意,她也在紧张所致。

    突然抛出的问题让相柳愣了好一会,脑子还在后面追,心底就蹦出字来向她告白,“喜欢,很喜欢。”

    他喜欢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也是她的一部分,也算是喜欢她,这是事实,不是诡辩。

    他瞧着女孩身上未褪的潮晕,之前消下去的红肿又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阿念的皮肤光洁白润,宛如雪地,不,是铺开来的画纸点满了绽放的腊月红梅,或是被他染血发红的玉萼梅。

    很漂亮。

    他很喜欢。

    她就像他专属的画纸,只能他来勾笔上色,谁都不能碰,她的身体是,她的心也是。

    他自问对世界不甚在意,能激起占有欲必定是最在意喜欢的东西,所以他说喜欢她,没有诓骗她分毫。

    也不是玟小六说的那样肤浅:只是馋她的身子。

    其实他还馋她的心、她的血、她的一切。

    内心这般热烈的情感于他而言有些陌生,但感觉不坏。

    阿念侧头移开与他的对视,嘟囔着,“我才不信,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说不是这个意思。”

    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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