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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乱 (第4/6页)

   突来的强劲和霸道让阿念害怕,本能挣扎的同时,带起身体大幅度的抖动,镶嵌在冷脸上幽邃黢黑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她像是欲擒故纵的yin荡模样,偏他衣冠楚楚,而自己却无三两衣料,羞耻感便从四肢百骸贴着热涌上来,叫她不敢再动,拼命往里收缩身子,合拢自己的腿心,以盼留存为数不多的颜面和自尊。

    她裸露的身体和羞耻的动作被他压在胯下,所有隐秘的、显露的都被他知晓,她身为女孩子的清白和骄矜在他面前碎了一地。

    她就像待宰的羊羔被他按在砧板上享用,只要他用蛮劲她就毫无抵抗力。

    阿念憋着泪维持自己残存的高傲,宛然一副忍辱负的小姑娘,同时内心不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搞不懂,真的不明白,明明他们在那夜前没有任何交集,却一次又一次对她那么坏。

    可她不知道,对他而言,她所谓受辱的举止就像路边的含羞草一样可爱,是他想要的关于她的鲜为人知,那样的娇媚完全激荡着他的冲动,使他急不可耐地想要泄欲又不愿她受逼迫而心生屈辱对他畏惧,这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差,实非明智之举。

    而且,比起强上,他更乐意她的主动。

    于是相柳解开她的桎梏,放任她推开后背对着他挪至床里。

    他并不是打算就此放过她,只是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完成狩猎。

    蜷缩的肩膀抖动变小后相柳便试探着从背后靠近她,像往常他们睡觉时那样拥她入怀,也许是对这个习惯的信赖,她只是一抖,没有抗拒。

    怀里人的情绪渐渐平稳,他便将自己打包成一份可口的陷阱送到她面前诱惑她,用软言软语哄诱着,在她被撩逗得神思恍惚时轻轻啄吻她的唇角,撕开她矜持的羞涩前先将自己坦白展露和她示弱,而后牵着她迟疑的手领略他的身体一分一寸,沿着他的脸、侧颈、胸膛、腰窝、小腹一路向下,最后带着她的小手丈量他的尺寸。

    指尖别样的触感使得阿念睁大了眼睛,在一点点的摸弄和结结实实握紧中,目光带上新奇闪着奇异的神采,目不转睛地观察着相柳的表情,只见他的眼神愈渐迷离,眉头随着她的力度变化舒展又紧起,总是一成不变的脸色此刻变化多样。

    此情此景不免让她徒生一股坏心思,想要把先前的粗暴回敬他,因他手把手的指导,她对他喜欢的力度和动作有了了解,起着恶作剧的念头,脱离寻常的力道和轨迹,包裹在外的那只大手明显一顿却没拦她,似乎是被她的抚弄刺激得忘了应对。

    两人面对面躺着,身体的曲线在长春色缎面梅花被上塌出一方凹陷,那是她正作乱的小小空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手里圈的东西胀着她的手心,越发沉重,直至她手累了,在最后那一下相柳喘出闷哼时也没有减负。

    面前人雪色的肌肤涨上薄晕,垂顺光泽的银发软软地塌在月白色和长春色的交界处,逐渐染上绯红,蔓延至长发溜进阿念微敞的领口,凉凉的,又热热的。

    相柳偏头枕在软棉上露出半边脸,眼皮微微阖着,本就好看的双唇被他轻咬着更显艳丽。层层外衣落挂在肘节处,前前后后混着翠青襦裙折出暧昧的褶皱。

    整个人像一条搁浅的鱼,没了水的滋养,痛苦难挨地呼吸着。她便学着他安抚她情动时的样子去亲他的眼角,顺着鼻梁落在他的唇沿啄吻入口,轻轻的、如小鹿饮水一样,粉嫩的舌尖时不时探出来舔一舔又很快地缩回去。

    渐渐地,相柳占据了主导,把被窝里的手牵出后转身跨过她的腰,冷白的光辉绕在两人相牵的手,不一会,手上粘腻的流痕溶解消散,他怜爱地抚上她的红脸,无限次地同她缠吻,直到阿念失去理智攀附他的背时,他知道她的防线被他攻破——她沦陷了,他又一次阴险地得手了。

    他离开温xue,起身时透白的银线从两人喘气的檀口颤颤巍巍地连起又拉断,然后相柳再一次在她的脸上重温迷蒙醉魇。

    一切,水到渠成。

    香艳的胴体相互回应着,合在一起如珍珠光洁,分开则如弹弦轻颤,情感深至无法自抑,还道是相互欢愉。

    顺着小溪,乘舟而下,再次探访秘境。挪到狭窄的门口,看到草丛从幽密,侧耳听到小池的水声,清澈中带着一丝浑浊。来人无度地饮酒,像是渴死的人缠住郎君,口水流湿罗帕,不停地喝。年幼的女子难以承受豪放的举动,频频皱眉流泪,声音喊到嘶哑。

    如此放纵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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