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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叮叮当当一串铃响 (第2/3页)
那他妈的是个条子。” “……” 你从吧台翻出去,跟着人流往里面发事的地儿走。 你立马想到了他腰侧的枪支,随即你否定了自己。你没有听到枪响……虽然周围醉鬼在嘈杂低语和间接的吼叫,舞曲和叫嚷声淹没了一切,而哪怕真出了什么人命也是没人在意的——现在的sao动,只是因为这位于偏僻西部的小酒馆来了稀客,只是因为那是个警察。 这里可不是信奉秩序的地方。他来这做什么。 “你可要更加难办了。”费斯娜貌似轻松地与你开玩笑,可你看出了她在战栗。 毕竟你们这刚刚出了那桩事,又来了个这么敏感的人物,着实难不往那件该死的事上联想。 不过你是旁观者。他们胆战心惊,亦或暗自谋划的时候你只用想着怎么弄他。你不得不称赞自己当时的慎重。 “你们想怎么处理他。”你问。 费斯娜笑得勉强,“还不知道是谁处理谁呢。” 你们终于走到了事发地。 场面出人意料的和谐。 你看见自己老板那件珍惜得和命根子似的国际象棋铺陈在桌上,而主客分别对坐在那张桌子两侧,大概正在对弈,一切显得井然有序。实在看不出发生了什么能混乱整个酒馆的事。 唯一的异常就是老板看起来汗流不止。 你们才刚到,老板立即抬手,把费斯娜喊过去,两人交代了什么,你没在意,注意着对面白衣警员的反应。 他必定听见了他们所说的,但表情没什么变化,手指尖一下一下点着桌布上被烟烫出来的烧痕,那么老板说的应当是他意料之内的事,很有可能就是他吩咐的。 费斯娜回来了,果然,她要求馆内的打手——那些帮派对顺从自己的势力所施舍的人手,去疏散围观的人群。老板要求清场。 醉了酒的人半点不听话,被混乱的氛围刺激得上头,迫不及待想看热闹,叫嚷着想往包厢内冲,当然是自不量力,打手们胡乱折腾了一阵,流了点血,这个小包厢和外面那条走廊终于清净了。 你没有被清出去。你知道自己的作用。 老板与对面的来客交流了几句,招手让你上前,眼神看向你的时候格外阴沉,吩咐你送两杯酒来。 你明白老板在暗示什么,不过你不在乎,你头脑还是因为兴奋而昏沉,感叹居然有如此巧妙的契机。 “先生,”你看向那个坐在对面的人,每个字都说的平稳,越是平稳你的心中就越是波澜壮阔,“您想要点什么。” “我不喝酒。”你怀疑他要这么说,但你听到他说的如此合乎你的心意,他的音色和所说的,都如此合乎你心意:“玛格丽特。” 没有青柠算是什么事呢。你差点为了那个听过千遍万遍的酒名醉倒。你迫不及待要为他送上那杯酒,但你按捺住自己,沉稳地向老板点了点头,慢慢退出了房间。 你走到吧台前,脑子还是飘飘然的。面对酒柜平复片刻呼吸,你清醒不少,那个只差临门一脚的阴谋被你遏止了。 你不会往酒里加任何另外的东西。这样一个人,在相当于对手的地界,难道会这么不谨慎任由他人下药吗。 玛格丽特。命运般的,他选了这个。你难以自抑的露出一个笑,心脏碰碰地跳动。馆内没有青柠了,你会把那杯不完整的酒端过去,只需要他对风味提成半点质疑,你会把酒撤下去,再为他呈一杯叫人神魂颠倒的东西。 重复试两次毒太不风雅和繁冗。第一次就展露的事实谁会立马就质疑呢。 你调完两杯酒水,沉默地往包厢走。 酒馆内是少有的清静,平日无论是凌晨还是晌午都满人满座,镇上的人好像认为一天不来酒馆就等于白过一天,在吧台边夸夸其谈才算是出息。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环境叫你更加兴奋,你走进房内,分别放下两杯酒。 他是坐着的,帽子遮去了他大半张脸,你只能看的他的下颚和一络络垂下的精致的小卷发,然后你看到,他端起酒杯端详片刻后,唇贴上了玻璃杯,他吞了一口酒液。 “……” 他没有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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