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囍_分卷阅读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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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9 (第1/2页)

    色。

    男的如何,女的如何,那处如何进去,这处如何迎住。

    桥桥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又羞又恼,但却一句重话说不出来,他不晓得该拿司韶楼怎么办,司府硬留他做贵客,处处礼待,现在司韶楼要做他床上的恩客,他竟是连翻脸的份都没有。

    有了一次就没了限了,司韶楼的瘾头比抽大烟还凶,还戒不了。

    他像个教唆犯,褪了桥桥的裤子,硬是压着张开那两条光腿,对着那本画册上两个抵磨私处妃嫔,讲与桥桥听。讲以前皇帝顾不到后宫众人时,那些被冷落的妃子们如何互相取乐,讲桥桥多出来的这个牝户如何弄就烂湿淌水,他牵着桥桥的手,教他自己摸,极软极嫩的阜,碰了就打哆嗦的蒂,要拨开才能叫男人看得更清楚的小rou唇,还有被司韶楼cao肿的那更里头的rou道。

    他用桥桥湿黏的手去翻册子的下一张,桥桥闭眼,他就咬他圆圆的肩头,逼着桥桥眼睑嫣红的看侍女用前头的嘴给人品萧,用两腿间的嘴给另一人cao干。

    画册用色大胆明亮,细微处都生动似快要活起来,画上的张张牝户竟像是他自己的牝户,被人架开两腿直捣得挺腰晃臀的娇娇竟像是他自己了。

    十八岁的桥桥只觉得窒闷昏沉,满脸发烫,司韶楼不像病人,他才像。他对那事怕得很,那事将他脱了胎,只觉得自己连念佛号都心乱,司韶楼亲他,他赶紧闭眼,司韶楼摸他底下,他连坐都无方,司韶楼牵着他摸那根东西,他就总要想起那晚的炮仗声,在他心里轰隆隆的响。

    之后都好似春梦,司韶楼仿着画册各式地摆弄他,半昧的夜里在被子底下脱他的小衫,咬他小小平平的乳,替他换上yin艳的肚兜。手脚系上绑在臀后,人彘一样的,红缎带从脚上系了绕进两腿间,最后系住脖子,被制住的小兽也好过这般的桥桥,昏昏沉沉地哭,昏昏沉沉地开着门户任司韶楼舔弄,啃咬,顶戳。周身只是无度的颤,魂魄像被拆了,戚夫人被吕雉丢进酒里,司韶楼待他更甚,只将他没入欲海,司韶楼不捞他出来,他只能湿漉漉地夹着阳具浮沉。勉玲在里头塞了晌久,那火棍一样的性器将它越挺越深,外头被缎绳磨得通红破皮,司韶楼将半软的东西一抽出,里头尽是白浊要往外溢,带着黏糊的汁水。

    刚破了身就被滥用的那地方已是无法看的畸怪,幼雏被兽轮着jianian合也不至于显出这样的靡靡殷红,多出来的孔洞原本甚小,乍被撑满用久只张着口,勉玲糊着白浊在里头的抽搐里一点点排出来。

    司韶楼看得痴迷,只晓得失了分寸的爱煞,野狗一般的jianiancao,桥桥的乌发被汗湿了黏在背上,他只给桥桥用那系勉玲的湿绳子绑得高高一束,桥桥的嘴被沾了东西的guitou堵着吞吞吐吐,他什么都叫不出,只有勉玲在头发里闷闷的响。

    初四早上司老夫人派车来接人,穗芙才跟着七巧进房见着了桥桥。

    屋里早已有哑仆提前收拾过,穗芙进去伺候时大少爷正在给桥桥系颈间的纽扣,她们也不作声也不抬眼,大少爷让七巧近前梳头,七巧才敢过去,也不像之前与桥桥谈天,只快快的做事。

    桥桥穿的一身红,料子上纹理繁杂,金线钩的不知什么花,大朵大朵,却很晦暗。七巧也只拿红绸子将他头发编得松松,红黑交缠,像乌云里起了火,再簪上两排斜挂银流苏,倒似火里落雨。

    司韶楼只是坐在藤椅上笑着看,他很喜欢那红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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