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囚(H)_分卷阅读2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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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7 (第1/2页)

    还不忘问这个,嘴角扬起,搂着人带着哄的语气,“之前是逗你的,去哪我早已想好。”

    孔陶没说话,他真的已经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气得闭上眼。

    贺圳甫抬手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紧了紧他身上的披风,抱着人靠在了车壁上。

    车轱辘压着路面咯吱咯吱作响,沿着往南的方向,渐行渐远。

    .  来这边过了近三个月,却从来没有出去走过。

    孔陶趴在车窗边,车帘搭在脑袋上,只露出上半张脸看着外面,马车走了许久,车辙从官道延伸到了小径上 枯黄满眼,湿黑的枝桠孤零零直戳着灰白的天,其实也没有什么生趣。

    风还有些冷,吹得鼻尖红红的。

    孔陶吸了吸鼻子,眯着眼看了看外面,没一会儿,就又缩了回去。

    马车很大,中间摆了个四方矮桌,放了一个密封好的碳炉,炉上是巴掌大的铜丝网,上面摆了几块糯米糕,被烤得鼓胀起来,热气噗噗上腾,焦黄的皮面爆开,里面黏糯的糯米糕一胀一鼓的,像呼呼大睡的白兔肚皮。

    贺圳甫手里拿着个铜镊,给它们翻边。

    孔陶凑过去,趴在桌上看着。

    贺圳甫夹起一块,糯米糕被烤得极软,他没有用力,松松夹到旁边的糖粉瓷碟里,滚了两滚,沾上许多晶莹的糖粒。

    孔陶想去拿,贺圳甫轻轻拍掉他伸出来的手指。

    “再冷冷。”

    “可是再等一下就没有这么鼓了。”

    “那我来,你别弄。”

    贺圳甫拿起一根精致的银雕双齿插插在糯米糕一边,又用铜镊夹起另一边,两手往两边一扯,脆皮裂开,里面热腾腾的糯米糕被拉长,香味一下子扑出来。

    孔陶凑过去,小心咬住一边,吃进去一块后,还是被烫到了,脸一下子皱起来,没吃进去的糯米糕被扯长,垂下一段弧线。

    贺圳甫低下头咬断,然后吻住他,用舌头将糯米糕勾过来,孔陶把糯米糕咬住,又吃回去一半,糖粒在两人唇齿间化开,甜丝丝的。

    贺圳甫直起身,将糯米糕吃下去,抬手给他擦嘴角晶亮的糖液,“张开嘴给我看看,烫哪了。”

    孔陶也将嘴里的糯米糕咽下,微张着嘴,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濡湿了下面浅色的唇。

    贺圳甫垂眸看着那一小截舌头,没说话,看了一会儿后,低下头张嘴,用唇瓣轻轻含着,舌尖轻轻舔弄那湿软的粉rou。

    孔陶脸有些红,想把舌头缩回去,贺圳甫稍微一吸,将舌尖吞得更深了些,孔陶不禁抬手抓住了他的袖子,嘴里津液也越来越多,搅出了水声。

    贺圳甫将人抱到身边,按着脑袋仔细吻了个遍。

    松开时,孔陶喘着气,小小喉结上下滑动着吞咽,两颊微红。

    自从跟了贺圳甫,他就成了个白日宣yin的人。

    明明也称不上是性事,但他就是想要,就是喜欢,贺圳甫就像酒神,让他甘愿在几乎令人痛苦的迷狂里沉醉,甚至一醉不醒。

    孔陶认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想,贺圳甫就算真要他死,他也确实不会心有怨言。

    贺圳甫摸了摸他的头,“还吃么?”

    “你喂我。”

    “好。”

    .

    第一个落脚点在阜城。

    这边也没有温暖多少,贺圳甫租下坐落在城西的一户人家的小院子,城西比较靠郊区,相对比较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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