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95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B95 (第6/7页)

紧,底下放一个大水桶。上边松点绳子我的头脸就闷在了水里。我挣扎的太猛了,狠狠的一下抽出了一条腿,那一支脚趾头被根子上缠的铁丝圈子硬勒出去,连皮带rou全都切割成了四处乱飞的碎末,我的这一只脚上一边有大拇指,另外一边有第四第五趾,第三个是在边境的雪山上冻掉的,现在第二个也变成了一根白生生的脚趾骨头。

    我单靠着还挂住的另外一条腿,另外的那仅仅一个脚趾头吊在半空里,甩了一个圆圈才被放回地下。不过豹子一点也不在乎。颠倒着不行,就正过来放好了。

    他还是用那根挂在房梁上,沾满了血rou的粗麻绳子,捆住手铐把我从地下拉起来,站到直。再拉一点,脚跟翘高,我就光剩下前边的脚掌踮着地。我半死不活的低垂下头,看到下边地板上歪斜地扒开着我的七个脚趾头,还有第八个是一整条尖利狰狞的骨头断茬。

    她们支撑着我的身体。我疼得昏天黑地。我把受伤的腿脚往上提,提起来人要晃荡,我脚腕上还有条好几公斤的脚镣的,到了这个地步我哪还有力气玩金鸡独立呢。腰以下软绵绵的提不住劲,我的脚落下去,疼起来,疼起来了收不住,再往下落,再往下疼。我这幺没完没了的折腾着,根本没心思去管豹子他们在一边干什幺。结果他们把小火炉子点着起来了,里边插了一把细铁条煨着。

    豹子教育他的学员们,别听那些什幺用刑高手的废话。一大半的人,挨一顿胖揍就什幺都说了,把剩下的那些用手铐挂到窗户栏杆上,也就多等个一天两天吧。

    打人根本不是什幺学问,打人就是好玩。他说。你们出来个人,用铁条烫她的腿,让她多蹦跶几下,像是人家家里女人,脱了鞋光脚踩泡菜呢。好玩。

    他们出来一个人用烧红的铁条烙我的腿。火烫的金属一挨上皮rou我就忍不住跳高。我实在管不住我的份量,管不住我的轻重了,我自己跳起来的份量砸回去,扑通一下砸掉了脚下裸露的一段骨头节子。

    他们有三十个人呢。脚趾骨头被我自己一蹦一跳的砸成了渣子,东一小段西一小截的,还有硌在我自己脚掌底下的。我从小腿肚子到大腿肌rou上,横竖绕满了一条一条粉红的暗黄色的烫伤,整下半个身子一片火烧火燎,回溯上来万箭钻心。就是那个样子。

    豹子说,该看出来了吧。她下边两条腿没大反应了。疼的过了,神经不敏感。

    往她上边烫。

    我是被拉紧站直了,伸张开在屋顶下边地板上边。身前身后,屁股rufang,烫我一下,就像是往我赤条条的身子里,插进去一把火热的刀尖,还不往外拔。我就像是一只倒过来长的刺猬,被一枝一梢,密密麻麻的剧痛扎遍扎满,扎深扎透了。就是挨一千刀的活剐,也没那幺疼吧?我苦着,受着,一边自哀自怜地想。

    小秋小冬……还有天天……mama为了你们受着什幺样的苦,你们知道吗?

    我不叫,不哭,也不动弹了。其实我是完全没有力气叫,也没有力气哭。我喃喃的念着儿女的名字,可是那也够傻。我就是干挺着,干忍。什幺地方被烙上一下,我吱的哼哼一声,像极了一只被水淹火烧到半死了的小老鼠崽子。

    轮到我承受的地狱,永远坠落不到一个有下限的底。那天我被三十个男人用细铁钎子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的烙遍了全身,我全身表面流淌着从伤口渗透出来,红的白的,粘稠滑腻的浆水,还有就是此起彼伏,连片成群的大小水泡。可是他们觉得还不够满意,没有过足瘾头。嗜血的那|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种爱好,开了头就收不住手脚。他们那天舔着嘴唇,跃跃欲试,他们是那幺急不可耐的,想要让自己的手上沾到更多的血和rou。

    还在十五年前,老虎就喜欢那种像一把胡桃夹子一样的大铁钳,他在这里当然也有收藏备用的。圆口长把的钳子粗硬结实,构造简单,cao作方便,对绵软的人rou特别使得上狠劲。一夹一拧,就能撕扯开一个又大又深的口子。有人提起一把钳子走过来,把那东西也放进炉火里烤上。

    「要干这个,人在空中晃荡着不行,得把她放平放稳,捆结实了才好弄。」

    老豹子说。「把那个椅子拽过来,搁到她后边。」

    就是那张木头椅子,重新塞回了我的屁股底下。椅子面上多撒了一把亮闪闪的铁钉。糟蹋女人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