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琴缘】（9） (第5/10页)

运不会只有一次，应该如此

    吧？

    我辛辛苦苦地忙乎了一早上。尽管后院传出电锯和锤子的声音，mama从来没

    出来看一眼。虽然我瞥见她透过厨房的窗户，看着我把一堆东西从工作间搬到房

    子的一侧。

    午饭的时候，mama几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只是兴致还是不太高。她穿着一

    件轻薄飘逸的印花衬衫，衣摆在胸部下方打了个节，露出平坦光滑的腹部。下身

    穿的是一条棕褐色的短裤，材质很薄，好像是那种速干的户外服的面料。短裤紧

    紧绷在她的臀部上，有种提升和托举的效果，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mama微微晒

    黑的双腿下面，换成了一双廉价的夏季人字拖。她除非是聋了、瞎了或者是哑巴

    了，才会无视我对她默默地赞赏。当她用手清洗午餐剩下的几个碟子，而不是直

    接把它们放进洗碗机，也许是为了避免坐在餐桌旁跟我面对面的交谈。

    「你在后院鼓捣什么呢？」mama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好似她对此并无什么兴

    趣一般。

    「是建造。」我纠正了她的用词。

    「好吧，你在造什么呢？」mama重新问道，她的语气似乎表明她只是例行查

    问而已。

    「一个花架。」

    「花架？用来做什么？」

    「这样你就可以种一些爬山虎之类的，夏天会开出漂亮的花，而还能遮挡住

    后街的视线。这样后院那里就会更加私密，如果你想在天气好的时候在户外读书，

    就可以利用的上。」

    「哦！」从她的声音里，我能听出mama非常高兴。她转向我，脸上绽开了灿

    烂的笑容。「这真是个好主意。要是能有这么个地方，可就太好了！你从哪里想

    到的这个主意？你知道你爸爸要是发现你在偷用他工作间里的工具，会大发雷霆

    的。」

    「我只是记起爷爷奶奶家的后院就有这么个地方，小时候当我不想被你们发

    现的时候，经常躲在那里。」我解释道。

    当我提到爷爷奶奶的时候，mama的微笑慢慢从脸上消失了，她转身面向水池。

    「你还记得，是吗？」

    「哦，我在爸爸的工作间里面发现了一些老照片。这就是为什么昨天我会问

    你关于奶奶的照片。」

    好了，我做到了，把一切都摆到台面上了。我仔细地观察着mama，想看看她

    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把双手抱在胸前，等着她重复昨天一样的表现。不过风暴

    没有再度袭来，mama只是一直洗着手里的玻璃杯，用洗碗布里里外外擦拭着。这

    个玻璃杯已经干净的如同刚买回来一样，可mama还是没有停手。终于，mama开了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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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昨天是我的不好。」

    「昨天？」

    「你明白的，昨天朝你发火了。」

    「没关系的，mama。」

    「我知道你爸爸又一堆他mama的奇怪照片，」mama解释道，「他说她的腿很

    美，并为此感到骄傲。所以当有一天她抱怨自己老了的时候，他主动提出给这双

    美腿拍照，让她在养老院的时候也能记起曾经它们是什么样子。他告诉我，这只

    是为了逗她开心。但她接受了他的建议，然后你爸爸就给她拍了无数张这样的照

    片，换上所有她喜欢的衣服。在你奶奶去世之后，他舍不得把照片扔掉，因为那

    里都是曾经的纪念。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烦，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