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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陈】啼鸟还知如许恨 (第4/4页)
那随呼吸起伏的胸膛上,将乳珠衔在齿间来回蹂躏。 陈宫脸上血色褪尽,随后变本加厉地返回来,潮红伴着热度,是被愈发快的心跳激出来的。曹cao说话时声音不像落在半空中,而是顺着血rou和骨头传进胸腔,从身体内部蜿蜒进他耳道里。他说:“公台心跳怎得这样快?可是想到了宿在荒庙中那晚,你我为避雨如这般挤在一处——”他没再说下去,直接将手覆了上来。 曹cao的掌心是烫的,落在被夜风吹得沁凉的皮肤上像一团有重量的火,火舌舔舐胸乳,顺着胸骨滑到失去骨骼保护的柔软腹部。指甲一路刮蹭留下道细细的红痕,像用利刃将一条鱼顺着莹白的肚腹剖开。哪怕是已经被开膛破肚的鱼,有时还会在油锅中翻腾两下,陈宫却好似冻住一般毫无反应。曹cao也不甚在意,拉起他酸软无力的手臂,啃咬指根与手掌相连处那层薄薄的皮rou,一阵一阵的酥麻痛痒让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 灯盏形的瓷盅里盛着软玉一样含光的白脂。曹cao以指蘸了往下探去,回想起数年前的雨夜中他是如何顺着湿意,摸黑用指尖寻找一道暗流的源头。那颗裹着yin液的yinhe陷在他指缝间的时候,一双手攥着他背上的衣服猛然收紧。 那时他湿得全然用不着外物。如今曹cao怕他不会情动,为免把人弄伤才事先准备了香脂。 一股玉兰的香气在夏夜中浮动着漾开。曹cao却不急着享用那暖化了脂膏、滑腻温暖的甬道,而是从枕边拿起了什么。 两支木棒前窄后宽,顶端雕出圆头,一对鼓桴。 “大概不如公台日间所持的那般粗大,”曹cao摩梭着槌柄道。这是新制的,尚未被使用过,他已经交代过要细细打磨,但仍亲手抚过一遍以确认上头没有细小的木刺:“——只好将就试试。” 话音未落,一枚圆钝的槌头已经旋着撑开洞口。 那鼓槌木质硬直,曹cao嘴里说着不够粗,却心知那圆头最宽处有寸许,进得已是十分勉强。久未使用的xue口骤然被侵入,只堪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便不好再推动。曹cao于是止住了去势,仍旧旋拧着,抽出来半分,又持着握柄捣回去。陈宫腰间一弹,扭头将侧脸深深埋进被衾内。喘息被交错的经纬困住,几不可闻。 但任他如何克制,经几番挑弄下来身体却不免自顾自地回应。xuerou缩紧的抗拒像在吞吃,茎柱被快感与疼痛拉扯地进退不得,颤巍巍地扬起并泌出水珠来,被曹cao用左手覆着揉弄。他掌心原本的皮肤上生着厚茧,而烧伤后新长出来的则细嫩非常,加上疤痕起伏,不断变换的触感转化成难以承受的刺激,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蜷起腿。但曹cao卡在中间,陈宫不断抽搐的两髀便紧扣在他腰上,以几乎可称疼痛的力道。 曹cao浑不在意,愈发紧地握住了掌中阳物继续滑动,不时抵着铃口用力摩擦过去,右手则掐住了他的脖颈。一股白液随着虎口收紧自顶端小孔喷溅出来,曹cao手上沾了精水变得粘腻,却仍不紧不慢地捋着。多余的触碰让身下人疼得弓起腰,更多液体淅淅沥沥地渗出来。 曹cao抽出鼓槌,等候多时的红胀阳物自有神智般顶进去,一次一次插到最深的地方。陈宫昏昏沉沉,已不知过去多久。终于有那么一刻曹cao停住了动作,一切响动都止息了,陈宫恐慌地感觉到体内活物搏动一样的触感,内壁还在一下一下地吮着那东西,然后曹cao将掌根摁在他小腹上,狠狠压下去。 皮rou好似绵纸被一股水柱击穿了,淋漓的热液透出来,浇洒在身上。陈宫怔怔地往下看了一眼,堆在腿根的布料上洇开成片湿痕。随着曹cao抽离的动作,xue口也涌出来一些。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人开始剧烈发抖,喘息急促,只好用臼齿咬住颊rou,试图将恶心和颤抖强压下去。曹cao摸着他的脸,本以为好不容易将人安抚了下来,不料他翻身就往墙上撞,被曹cao一把掐着腰拽回来。他手指下了大力气,陈宫挣扎的力道也很大,以至于曹cao并不长的指甲在他胯部留下几道血痕。 曹cao将他往下拖,面朝下按进他自己造就的那片脏污湿凉的泥沼中,掌根压着腰臀处凹陷的脊骨再次cao进去,顶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哽咽呻吟。带着齿痕的乳晕红肿热烫,压在湿透的丝缎上。 啼鸟还知如许恨, 料不啼清泪常啼血。 谁共我,醉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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