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All陈公台】风乎舞雩_【曹陈ABO】(下)真相竟是曹太守惨遭下属利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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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陈ABO】(下)真相竟是曹太守惨遭下属利用 (第2/3页)

背对他,曹cao索性将人抵在墙角顶弄,还留了件衣服免得他后背磨破。气味在小小一方角落交缠,陈宫溺水一样仰头妄图追逐一丝清明的空气,却被曹cao扶着脑后按下来,将唇缝封住,舌尖探进去搅弄口腔。就像攻城,先围而后进,坚实的城墙间一旦被打开豁口便无力合拢,柔软的城池随即任他所为。

    他还嫌不够,在陈宫喘不上气开始推他时退后,扣着腰将他放倒在榻上,俯身舔咬起弧线柔缓的胸口。信香源源不断地涌到鼻端,曹cao意识到自己没记错,陈宫的气味确实有些变化,虽然比当年浓重许多,但闻起来反而没那么冲了。那时天凉,气味散得没这么厉害,陈宫又不在热潮内,曹cao趴在他身上时才闻到交叠的领口上方逸出来的一缕幽香。起先他还以为是周围的草木气味,随着味道越来越浓才意识到,这时节植物都干枯得差不多了,不会散发出春末夏初那种生气勃勃的味道。

    那是一种凉丝丝的辛香,有点像薄荷,只是更浓烈,初闻是冷的,久了却有一层辛辣涌上来,凉热交杂,就像夜风的冷和身体的暖同样分不清楚。如今再闻,其中那股辛辣的味道淡退了好些,像晾干或炮制过的药材,被三年时间敛了气味,增了药性,曹cao一口闷下去,感觉血是烫的。

    陈宫不知道也不关心曹cao在想什么,他在愈发困难的思考中努力回忆小淑断奶多久了,一个半……还是两个月?这么一想这次热潮或许和那有点关系,身体自作主张地决定他已经准备好再次孕育后代,全然不管脑子怎么想。

    早知如此倒不如多喂几天。视线茫然地飘下去,他低头看了一眼,反应过来后猛地转过头去。曹cao正用虎口拢着前胸的侧边和下缘,将整片乳晕纳进口中吸吮。碰不得的地方被唇舌裹着拉扯,陈宫得咬着手腕忍住叫声。那知觉和幼儿寻觅食物自然不尽相同,但胸口处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满胀感以惊人的速度蓄积起来,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伸手把曹孟德的脑袋扳开:“别咬——!”

    曹cao的嘴松开了但手没有,锲而不舍地揉了半天,不怎么见光的象牙色皮肤上浮现出红印,将熟未熟的淡红樱桃上颤巍巍地凝出露珠。

    曹cao把陈宫准备蹭去液体的手臂按在一边,低头去舔,这次陈宫没办法推开他了。下身的进出时而沉缓时而急促一直没停过,次次擦蹭着内腔口。过了不短的工夫,等到他腿夹紧腰侧挺着胸往上送的时候曹cao反而不动了。他支着胳膊从上而下盯着陈宫汗水淋漓的脸,问道:“可还认得我吗?”

    陈宫眨眨眼:“曹cao,我从雒阳……那个时候就认得你了。”

    曹cao爱听他用这样带哑的声音说话,但对称呼不太满意,于是又说:“那为何还直呼大名?公台觉得该叫我什么?”

    陈宫没被按实的那只手伸出来,划过曹cao脸上浸了汗而更显得浓黑的眉眼仔细看了看,小心翼翼地说:“曹都尉?”

    他这才知道,那一刻陈宫眼里看到的甚至不是中牟县衙的逃犯,而是他随家人第一次上京时见到的,作为雒阳北部尉的曹cao。

    此事曹cao自己是全无印象,说不定只是他骑马过街时陈宫恰巧在道边走过罢了。他感到一丝可惜,好奇彼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情景,但再问又问不出什么来,只好接着蒙骗他说你该叫我孟德。陈宫听了,果真学着曹cao自己的语气叫:“孟德。”

    曹cao没想到两个字儿的效力能有这么大,几乎天旋地转。他感觉自己也晕乎了,头重得像铁做的,还被磁石似的气味往下吸,一点一点低下去靠在肩窝,张口想咬他颈侧。陈宫被耳边湿重的热气一扑,感觉不好,下意识地反手将腕部填进曹cao嘴里。

    两排牙齿嵌进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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