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失忆后,我和师兄不得不说的那些事 (第1/4页)
秋,草木萧萧,梦断南天,宜洒酒扫墓,以访故人。 剑魔当然要成人之美,带李忘生去祭拜祭拜他的好道侣,让他述说相思之苦,亡夫之恨。自己这个枕边人自然也要去洒扫祭酒,表白一下什么前夫哥你走好,你老婆我会照顾的好好的,你儿子我教导的也不错,就是天天往万花跑,在这山上当了几月陪练了,就是三天两头被抓去试药,你那屋子我住的也还行云云。再表演个恨不得相逢早,定当为结拜兄弟,为你照顾好妻儿,泪洒坟前。 当然,前提是不是他杀害眼前衣冠冢之主,纯阳宫大师兄,静虚真人,李忘生道侣——谢云流。 “对吧,李掌门。” 剑魔心恨齿冷,扣着身下人的劲腰又恨恨地撞进去,直把人顶得伏在墓碑上磕出一片殷红,恨不得眼前这人和那顽石缠缠绵绵融成一体,再也不要来碍自己眼。那人被磨得痛了,也不恼,只是小口口地抽气,卸了右半边的力靠在他怀里,又顺着他的力道缓缓扭腰去平复。剥得赤条条的白皙男躯紧紧贴着他,汲取着每一分热度,好像无声地述说着渴求和爱慕。他向来是知道怎么顺着他的。 那碑选的不是什么名贵石材,山间顽石,碑料差,渗不进水,剑魔看不出什么名堂。哼,谁又知道是不是他们年少情深约的什么故事。他们过了十几年,我又知道什么。 做的太急了,碑上蹭了一片深深浅浅的水渍,分不清是汗还是泪。冷风一吹更瘆得阴凉,他受不住了。乖巧地往剑魔的怀里钻,讨好着侧头去吻他的唇。 剑魔偏不让他如意,扭过头去,只让他擦过嘴角。他看过太多李忘生的把戏了,上一秒柔情似水,下一秒口蜜蛇心,让你爱他如痴若狂,又弃你如敝履累赘。下一秒李忘生又紧紧贴着面颊蹭了上来。温热的气息透过他附在眉目上的面具传过来,融了紧锁的眉头。 他知道自己又要心软了。总是这样,总是这样,对着李忘生那双清潭似的眼,那滴观音点的血,他一句话都不用说,皱皱眉头自己就眼巴巴地跟上去。剑魔啊剑魔,你握的什么剑,称的什么魔!不过一个好色慕艾的愚夫! 他向来无所惧,行走江湖不过一人一剑。刚入中原,被人称作剑魔一路追杀,只当寻仇报怨,既是自己的仇当然是要被人寻的,了结了便是,何须藏头露尾,贼眉鼠子。没想到,一时兴起想来讨教纯阳剑法,见见传说中自己血债上的神仙眷侣。便戴了个面具,怕万一那道子把仇人当成亡夫梦中相约岂不可笑。结果这一戴就取不下来了,这亡夫也当了一日又一日。整日在那群傻羊面前戴个面具装作好友客卿,人前名姓不能说,面目露不得,连个孤魂野鬼都比不过。 想到这里,剑魔心中越发憋屈,随手扔了那半截面具,露出俊朗的眉目。一个劲地在他身子里好生发泄,又不敢动作太大,怕真伤了他。只能逞逞手上威风。又捏又摸,专挑怀里人的敏感处。他掌生的厚实,生来就是要握剑的。虽是练武奇才,但平日也醉心剑道,从不松懈。手上一层厚厚的剑茧留恋着摩挲着那把劲腰,另一只手强硬地插进那只覆在突起小腹的手指缝里,和他一起去听那皮rou下的骨血。 李忘生怀胎四月有余。原本腹上的肌rou已经被撑开化作了一团柔软的小rou,护着那个小生灵。他本就在孕中,后腰又是他的敏感处,前面情事上剑魔故意欺他,把他情欲抛到云霄,又不准落到实地。那茧磨得他很是爽利,浑身如轻电流过,酥麻带痒地划过心尖,反而激得他水流得更急了。他惯会忍痛,这么久了却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处理这情热快意。小口也会叫了,但也只会捉着那点快意的尾巴哼着两声不成调,不知道是哭噎还是爽快。 剑魔看他反而得了趣,冷哼一声,俯首去含他的耳垂,咬他的后颈。热气喷在后颈处,像什么野物萌兽在巡狩自己的领地,最后挑中了一块最合心意的莹白叼在齿间肆意磨吮。嘴上仍不闲着,硬是要把那人所有的羞耻,坦荡,情爱,真心全部剖出来,在这朗朗乾坤,旧人坟前扒给自己看才好。 “你们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过吗?” “你们在这里做过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