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泥吸吸【ch/aph】_失雏【微量mob黑山提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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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雏【微量mob黑山提及】 (第3/4页)

决就是在监狱里;他身上总有伤,可是总是恢复得很快;那些警卫突然的出现,又是什么?

    我继续这样的生活,早上卖面包圈,每隔一天给女人们送鸡蛋换生活物资,下午快傍晚时来青年的窗下和他聊天。学校复课遥遥无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再回到课堂读书。

    有一天,在太阳快落山时,他问我:

    “你是不是,会来前院找那几个女人送东西?”

    我肯定了他的疑问,我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但他依旧没有回答我,脸上露出微微痛苦的神色———在这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样一个表情。

    “如果非要再去,不要路过后院;如果实在要路过,请别听,也别看。”

    但是我当时正处于叛逆的年纪,他的话又勾起了我对他的处境的好奇心。

    我发誓那是我做过的令我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我在给女人送鸡蛋之后假装出去又偷偷拐进后院,避开了所有人。我知道那栋房子有两个门,青年所在的屋子旁边有个小门,那里有扇没关的窗。好奇心作祟,我偷偷从窗子往里看。

    我先看到几个男人,是我曾在大门排队的队伍中见过的男人。然后我又看到那个我熟悉不过的人影———他似乎被绑着手,身上没什么衣服,裸露的皮肤布满横亘的伤痕,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身上能同时存在那么多狰狞的伤疤。

    他的嘴角似乎有血,脸颊上也有,垂着头,血从嘴角一直蔓延到脖子,再往下和腹部的血污和淤青融合在一起。

    再往下我看不清,似乎有人对着他顶弄。我听到下流粗俗的脏话,喘息声,窗口的空气微微染上yin靡血腥的恶臭。但是我太好奇了,于是捏着鼻子硬着头皮往下看。

    我始终没有听到青年发出的声音,只有那些男人侮辱性的辱骂。我确定他听得懂意大利语,说的也比我好得太多,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接下那些侮辱性的词汇的,但是他确实就在那里,连眼皮都没抬。

    我想起班级里那几个同学,那个年纪的男生总是凑在一起,假装成熟的聊些和“性“有关的话题,姑娘们总会走开。他们有时吹嘘着自己见过一个女人,或者偷听到谁谁谁和谁谁的偷情,但是主角都是一男一女。现在想来他大概率确实是被“强jianian”,但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也没有想到过男人和男人也能zuoai。

    他们说什么“koujiao“什么令我感到晦涩难懂的词汇。那几个男人帮他换了个姿势,我看到他脖子上挂的锁链发出叮当声。但我听不到他发出的任何声音,而我看到他身上皮开rou绽的伤口,没来由地感到rou痛。

    从现在的视角来看,恐怕这样的jianianyin在那一天他已经经历了数次,才会显得如此疲惫。后来我也见过他,在一开始,他的反抗剧烈到可以一下子打伤好几个人,但随着时间以及rou体的折磨,慢慢就会变得无声,像一具机械的尸体。

    那些男人看他没有反应会拿冷水泼他,没有人想和一具不会给出回应的有温度的尸体zuoai,但是他总是恹恹的,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躺在那里像尸体一样随便男人cao弄。因为失血,他的身体恐怕很难给到那些男人所想要见到的反应,所以他被反复摆弄。我曾好奇于为什么那些男人不去找女人,找妓,得到的不屑的回答是他们可付不起军妓高昂的价格,还不如上一个免费的屁股;对女人还要收着点,那是不太能打的,要是打伤了恐怕不太好结尾。那些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还不如去找个免费的,也好发泄。

    我明白了那些伤口的来历。我看到他闭着眼躺在地上,身上被jingye血液弄得一塌糊涂。那些男人还试了些其他体位后离去,我赶忙藏起来避免他们看到我。

    等到他们走后我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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