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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两个jiejie都死了 (第5/8页)
舞台,左脚垂在屋脊一侧晃荡着,右腿搭在屋脊上,左手枕在头后面,右手转着陈情时不时敲着自己的胆经……情姐前几天拿着针对着他说,阴怨之气对他的肝胆影响极大,没事儿要多敲敲肝经胆经……情姐,看见了吗?坏了的不是我的肝经胆经心脏脑子……是这已经坏了的人心世道! ………………………………………… 此夜,广场上密密麻麻列满了大大小小各家族的方阵,每个家族的家纹锦旗都在夜风中猎猎飘动。断旗杆前是一座临时设立的祭台,各个家族的家主站在自家方阵之前,由金光瑶为他们每人依次送上一杯酒。尽数接过酒盏后,众位家主将之高高举起,再酹于地面。 酒洒入土,金光善肃然道:“不问何族,不分何姓。这杯酒,祭死去的世家烈士们。” 聂明玦道:“英魂长存。” 蓝曦臣道:“愿安息。” 江澄则是阴沉着面容,倾完了酒也一语不发。 魏无羡天生笑相,此刻却笑不出来了,往日的战友兄弟一个个离他而去站到了对立面,是非对错已经说不清了,金子轩死在他的面前是事实,百家容不得他辩解…… 聂家和蓝家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穷奇道?赤峰尊向来嫉恶如仇,他既然是恶,那么聂明玦恨他也是对的……但是若是聂蓝家的人没有去穷奇道,情姐温宁他们自首之时,聂蓝家人没有在金鳞台,哪怕看在他与蓝湛有旧,想必蓝宗主也不会在这儿,可问题就在于为什么总是那么巧? 江澄……你知道今日百家聚在这儿是为了什么吗?你在这儿又是为了什么? 金家……最可笑的便属金家……金夫人先前哭儿子哭得完全失了风度,可这金光善却哪里像死了儿子的状态?这好不容易给他定了一个罪状的兴奋都快浮在面上了。 金光瑶又从兰陵金氏的方阵之中走出,双手呈上了一只黑色的方形铁盒。金光善单手拿起那只铁盒,高高举起,喝道:“温氏余孽焚灰在此!” 一个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魏无羡抓紧陈情便要起身……来不及了…… 金光善话音未落地运转灵力,将铁盒赤手震裂。黑色铁盒碎为数片,无数白色的灰末纷纷扬扬撒于凄冷的夜风之中。 挫骨扬灰! 金!光!善!魏无羡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位金宗主,看他已经是个死人。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喝彩之声。金光善举起双手,示意众人安静,听他讲话。等到叫好声渐渐平息,他又高声道:“今夜,被挫骨扬灰的,是温党余孽中的两名为首者。而明日!就会是剩下的所有温狗,还有——夷陵老祖,魏婴!” 忽然,一声低笑打断了他慷慨激昂的陈词。 这声低笑响起的太不是时候,突兀又刺耳,众人立即刷刷地朝声音传来之处望去。 炎阳烈焰殿其中一条屋脊上,竟然有九只脊兽,方才那声低笑,就是从那边发出来的! 那只多出来的脊兽微微一动,下一刻,一只靴子和一片黑色衣角便从屋檐上垂了下来,轻轻晃荡。 所有人的手都压到了剑柄上,江澄的瞳孔一缩,手背青筋突起。金光善又恨又警,道:“魏婴!你胆敢出现在此!” 魏无羡有些无语:“我为什么不敢出现在此?你们这些人加起来,有三千么?别忘了当年在射日之征里,别说三千,五千人我也单挑过。而且我出现在这里,岂不正合你们的意?省得劳你们明天还要特地找上门去把我挫骨扬灰。” 清河聂氏也有数名门生丧生于发狂的温宁之手,聂明玦冷冷地道:“竖子嚣张。” 魏无羡道:“我岂非一直如此嚣张?金宗主,自己打自己的脸,痛快么?说只要温氏姐弟去金麟台给你们请罪这件事便揭过的是谁?刚才口口声声说明天要把我和其他温党余孽挫骨扬灰的又是谁?” 之前大意,情姐和阿宁的骨灰他带不回去了,他自己想也活不过几日了,但是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是吗?人,总要讲讲道理,天下间的话岂能让他们都说完了? 金光善道:“一码归一码!穷奇道截杀,你屠杀我兰陵金氏子弟一百余人,这是一码。你纵温宁金麟台行凶,这又是另……” 魏无羡道:“那么敢问金宗主,穷奇道截杀,截的是谁?杀的又是谁?主谋者是谁?中计者又是谁?归根结底,先来招惹我的,究竟是谁?!” 那些站在方阵之中的门生们藏身于人山人海,倍感安全,纷纷壮起了胆子,隔空喊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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