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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 (第3/4页)
他自己抱着侥幸的心,踏出错误的第一步,那就这样接受惩罚,坠毁吧。 反正他是烂人,烂到彻底、恶到彻底,自生自灭。 杨修贤不想再努力了,不想像何遥一样,戴着自以为天衣无缝的面具,努力了那么久,却仍是撞上不归的南墙。 “随便。” 轻轻的两个字,仿佛炸在半空的惊雷。 陈一鸣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人,似乎要很久才能消化文字里的含义。 “你……”他们贴得如此之近,甚至身体的一部分还深埋在对方的身体里,但陈一鸣却觉得此刻的杨修贤,陌生得好像玩很野的娼妓。 让他觉得脏。 陈一鸣退了出去,冷漠而又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狼藉不堪的人。 虽然那上面的痕迹全拜他所赐,但陈一鸣提上裤子,像个翻脸不认人的嫖客。 “你怎么会这么……”那个贱字他没说出口。 这不是他认识的杨修贤,他的杨修贤是片场里专业认真、私底下温柔成熟的前辈,是对着妻子宠溺又能游刃有余与他周旋的高手玩家。 而不是现在,坏掉的玩偶一样,颓败放浪。 何非蹲下身,擦去陈一鸣溅在杨修贤脸上的液体:“吃得消?” 杨修贤冷静地回答:“没试过。” 陈一鸣觉得这两个人疯了:“你们自己玩吧。” 何非:“你会配合的。” 陈一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配合?” “你会配合的。”何非又重复了一遍,“不然走出这个房门后,你就再没机会后悔了。” 陈一鸣拧眉:“又想恐吓我。” “不是恐吓。”何非拉开杨修贤布满指痕的双腿,触上满是泥泞的入口。 “已经做好决定了,是不是,阿贤?”他在问杨修贤。 “就跟你做好决定,彻底离开这个圈子,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带,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一样。” 里面很烫,是过度使用后的肿胀。 何非用两指分开,让陈一鸣弄进去的东西,缓缓流出。而杨修贤只是咬着唇闭眼,沉默忍耐。 “逃跑,躲起来,让谁都找不到你。” 29 杨修贤双眼紧闭,睫毛猛地颤抖了一下。 陈一鸣问:“什么意思?” 何非像是在给陈一鸣解释,更像是对杨修贤倾诉:“你想玩,我陪着你玩。你想演戏,我帮你钓资源。你对我的暗示和追求感到烦了,我就找了个人结婚。你厌烦了这个圈子的一切,我就帮你牵线画展生意,让你玩艺术。” “但你怎么连我都躲呢,修贤?” 完全熟烂的软地,毫无阻碍地接纳了何非。 当着陈一鸣的面。 杨修贤雌伏在地上,垂着头,任由隐藏多年的真相与欲望,一下一下凿入身体。 “所以我筹划了你最后一部电影,你的剧本,你的对手,都是我给你选的。” 何非一边腰腹用力,一边打量着眼前的陈一鸣。 “你自己或许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你就喜欢这样的。骄傲,自负,自以为是,我行我素。” “你喜欢逗弄野狗,却看不上千依百顺的忠犬,真是糟糕的醒脾。” “不过没关系,我找个人来演就是了。” 何非拽住杨修贤脑后的头发,逼迫他抬头去看陈一鸣。 “非常好,你果然很喜欢他,喜欢到为他破戒,甚至愿意被我cao。” 头皮生疼,杨修贤不喜欢这个姿势,让他像是被骑的雌兽。 他望向陈一鸣,却勾了勾唇:“吵死了,还做不做。” 何非错了。 这才是杨修贤,即便坠毁,他也不会选择简简单单在空中解体,消失得无声无息。 他要一头撞下去,绮丽的,喧嚣的,声势浩大,炽焰灼天。 陈一鸣安静地看着杨修贤。 那个电话,如同噩梦般一次次在脑海中幻化成的画面,终于赤裸裸地出现在他眼前。 凌乱的湿发,因吃痛皱起的眉头,对不上焦距的双眸,和微微喘息的双唇。 本以为专属于他的东西,被别人蚕食着,对方却甘之若饴。 何非的变态故事,陈一鸣不感兴趣。 就像杨修贤说的,单纯专一这样的词对陈一鸣不适用,如果当初杨修贤轻轻松松就上了他的床,他会觉得无趣更别说痴迷。 不懂适可而止的本质,是求而不得。 陈一鸣以为杨修贤深谙此道,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手段,才被断离的那一刀割得鲜血淋漓、恼羞成怒。 骄傲,自负,自以为是,我行我素。 陈一鸣擅自认定的情敌,竟然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所以,这回是真的最后一次了?”陈一鸣问。 杨修贤嘴唇颤了颤,没有回答。 何非轻笑,把人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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