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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第4/4页)
洒玩一遭,多数是仗着何非的偏爱。 得了便宜的人,还装着高风亮节。 手术很快就结束了,护士推着男孩进了病房,医生在门外嘱咐。 明明是专业词汇,却听得人面红耳赤,杨修贤听了个大概,一心只想快点撂挑子,医生刚出门,他便紧跟着逃出了病房,一下躲进卫生间。 杨修贤涉猎有限,刚才囫囵吞枣记住几个词汇,现在一回想咀嚼,画面感十足。 他匆忙洗了把脸降温,突然身后的隔间门打开,有人提着他的后领把他拖进了隔间。 还没来得及惊呼,双唇就被牢牢捂住,摁坐在马桶上。 “几日不见,你都能把人玩进医院了。”是陈一鸣。 他穿着病号服,带着病人的手环,看不出是哪里生病了,脸上没有病气,还是令杨修贤一眼惊艳的漂亮。 然后,陈一鸣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语调暧昧而又温柔地说。 “被玩坏的,不该是你吗?” 25 杨修贤没有表现出太多震惊,也没有因为陈一鸣的话而生气。 他挣脱开陈一鸣的禁锢,开口第一句问:“生病了?” 陈一鸣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少给我假惺惺。” 杨修贤没理,去看他的手环:“骨外科……哪里受伤了吗?” 说着,就想去撩陈一鸣的衣摆,检查他身上的伤口,被陈一鸣一把抓住手腕。 “杨修贤!”像是为了报复一般,陈一鸣把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可说完了名字,又不知该骂什么,仿佛被丢弃后有恨无处发泄的狗子,瞪红了双眼。 杨修贤任由他拽着,哄孩子一样轻声问:“现在还疼吗?” 陈一鸣沉默许久,终是吐出一个字:“疼。” 杨修贤有些慌:“哪里疼?是拍戏伤到骨头了吗……” 陈一鸣红着眼:“你说我哪里疼。” 杨修贤清晰地看到陈一鸣眼底深处,努力砖砌起的冷漠铁壁下,不断膨胀的委屈。 杨修贤刚想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却不适时宜地震动。 是何非,杨修贤专门为他设置了特殊提醒。很明显,陈一鸣也知道这件事。 果不其然,陈一鸣脸上重新浮起恨意:“他还真是神通广大。” 周围太安静,应该是陈一鸣的助理在门口拦人,这让电话里何非的声音异常清晰:“修贤,我忙完了,要去医院帮你吗?” 若是平时,杨修贤早就用“快把你这烂摊子接走”怼回去了,可现在,陈一鸣的目光沉沉地落在他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嗯,你快过来。” 何非瞬间察觉到了异样:“怎么,有谁在你边上?” 手机被夺走的同时,双唇被狠狠咬住。混小子牙关没轻没重,犬齿刺破下唇,惹得杨修贤嘶了一口凉气。 故意要让电话那头的何非听清,陈一鸣吻得粗暴而霸道,他刻意纠缠杨修贤的舌尖,湿润黏稠的唇齿声清晰地在耳边回荡,还有杨修贤微弱的哼吟。 何非在电话里轻笑,没有说话。 这引得陈一鸣愈发放肆,他把手按在杨修贤的腿间,隔着布料缓慢揉弄,让杨修贤颤抖忍耐的声音变得更大。 杨修贤想推拒,但顾虑陈一鸣身上的伤,根本无从下手,只能紧紧拽着陈一鸣作恶的手腕,退到无路可退。 “我劝你对他好一点,陈一鸣。”何非极其平静地开口。 陈一鸣动作一顿,没有松手。 何非的声音里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你现在还有资本任性妄为,完全是因为修贤舍不得。” “我确实是靠女人成功的东西,不像你含着金钥匙长大。但你要清楚一点,陈一鸣,我有本事让你大红大紫,也有本事让你回家继承家业,乖乖当个小少爷。” “所以,还不放手吗?” 陈一鸣像是僵住了,他松开杨修贤,原本满溢的骄横和愤怒悉数散去,连隔间内的空气都慢慢变得冰凉。 杨修贤看着陈一鸣垂着头,遮了一半眼睛,有些心疼:“一鸣,你还没发现吗?” “你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我,只是得不到的占有欲在作祟。” “回去吧,好好养伤。你的女友很可爱,继续玩也好,收收心也好,回到你原本正常的生活。” 像电影里的最后,何遥目送陆星离开,永远消失在自己的人生中。 痛苦只有一瞬,痛苦的尽头,是贫瘠的幸福。 杨修贤希望他和陈一鸣这段感情,就像他和何非的荒唐事一般,顺利而又安然地结束,成为此后岁月里时时能回温的遗憾。 然而,一直沉默的陈一鸣突然掀起眼睑,向杨修贤刺来的眼神恍若冰刃,带了冷漠的嘲讽。 “你以为我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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