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小情人温暖时光,鸽子怀了孩子,体弱难熬 (第1/2页)
“你给他断的后?”苏纳看着眼前的人,不满道,“你把孩子带到那种地方去?还见了血?” 唐封疑惑道,“你又不带,这么点大的娃儿哪能离开人?他要把那鸽子从别苑带出来,我不把人都杀了,你说怎么办?” “那后面的人引来我们家了怎么办???” “不会的,宫里的那个自己先倒了,那边现正忙得人仰马翻,裴溯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保着孩子生下来的,有了个念想,也会想想今后哪些该做哪些不该。” 呸,这叫有个念想?这叫明摆着威胁。 裴溯换了衣装,寻常的马车一辆,寻常的车夫一个,里面躺着他身体虚弱的夫人,出了京郊,正在小道上慢慢走着。 南生还在昏睡,他身体也很弱,两次失了孩子,又受过重伤,甚至比起赵青衡还要弱,裴溯心疼得很,在那别苑里养了这么些天,气息才顺了些,但还是时常腹痛头晕,裴溯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偏偏他一口一个的对不起,没保住那个孩子,他以后一定再为裴溯生一个。 慢悠悠地走了三个月后,马车才进了南疆,苏纳的故乡,山高皇帝远,风物民俗到倒是与中原全然不同,然而裴溯没什么舍不得的,在这儿安安心心地住了下来,南生自小修习文墨,与他总有话说,两人在小竹楼里读书,作画,裴溯给人看病,南生便为他抄药方,数年过去,相安无事,朝中得了太子,却没有正宫,只追封了一个空白的牌位。没人敢追问这太子的身世,也没人再提曾经的王弟。 某一天,南生手里的笔一搁,捂着嘴急急忙忙退到屋子后面,弯腰吐了。 胃里一直泛酸,南生按着胃,扶在墙角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了些,已经好几天了,他慢慢地走回药房里,脸上浮起一点微笑,接着抄写方子,左手捂在小腹上,可不能让裴溯知道,他一直不愿让他怀孕,说他身子已经不能承受孕子的负担,可南生想要,哄着骗着,用信息素让他失去控制,偷偷撑开生殖囊,怀了肚子里的这个。 再忍忍,过了三个月,胎儿就打不得了,“呕——”,又犯了恶心,南生扔了手里的笔,吐得天昏地暗,等到裴溯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他才有点害怕地直起腰来,“哥哥,我,我胃有点泛酸而已,就是早晨那点心多吃了点。” 裴溯铁青着脸,转出去说道,“今日家中有事,各位若不是急病,就请明天再来。” 南生刚刚吐过,身子还发虚,被裴溯一把拉着手腕,把了把脉,果然,裴溯盯着他还没隆起的腹部,“......南生,你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吗?” “我其实挺好的......” “挺好?一个月里总有个三五天,肚子疼得起不来,脏腑至今虚弱得用不了补药,与我行欢,哪一次不是忍疼忍到脸都发白,你.......”裴溯一点都不高兴,南生怀了胎,可他本就承受不了,现下胎儿已经快两个月,打,还是不打。 南生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