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歌】听我的,别学他们(漂亮五毒临产求助,鸽子雨露期) (第1/2页)
鸽子大眼睛扑闪扑闪,纯良又听话地在裴溯的小医馆里养起了伤。刀剑皮外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但唯有一处,难医。鸽子乖巧无比,天天哥哥哥哥地叫,此时正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的脊背,上面是那道链刃砸出来的伤口,深可见骨,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裴溯坐在床沿上,用竹签子挑起一点药膏抹在鸽子的背上,鸽子趴着把脸埋进枕头里,疼得嗯嗯直哼,但是没有躲,裴溯停下来,用手轻轻在他伤口边的肌rou上按摩,让他放松,一边说着,“南生,橘生淮南则为橘,你既不记得从前的事情,那便当做换了个地方,重新做人吧。” 别回你那淮北去了,裴溯想,淮北有刀剑,淮南,有我。 鸽子嗯了一声,歪着头小声说,“哥哥,我觉得有点热。”裴溯扫了一眼外面,清霜白露的,上半身都裸着,热什么,“南生哪里热?”鸽子,裴南生坐起身来,闭了闭眼,等着裴溯给他缠上绷带,绕过前胸的时候,拉着裴溯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抬起眼来看着裴溯,“这儿,好热。” 裴溯冷冷地哼了一声,羽毛都没长好,就想着算计人,这只鸽子真是......然而没等他下手教训,医馆的大门就被砰地撞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闯进来,呼吸声又粗又重,一进门就站不住地跪倒在地上,喘了许久才憋出两个字,“救......救救他。” 裴溯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是谁,算算日子也知道要他干什么,不耐烦地转过头去,“滚!” 鸽子好奇地从他身后探出头来,一下就吓得不敢动了。地上全是血,那个人跪在血里,两手握成了拳,痛苦地低着头嘶吼,下半身被血湿透了,头上的银器叮叮当当撞在脸上,外族服饰,苗疆人。 裴溯不为所动,起身站在那人面前,冷漠地开口道,“苏纳,我当时就跟你说过,你要为了个不会回来的人受这种罪,那是你的事,到时候生不下来,别来找我,你怎么回我的?” 鸽子睁大了眼睛,小心地去瞄那人的腰间,好大。他怀了孩子,这是要生了,可生不下来,现在要来找裴溯帮忙,鸽子想起一些往事,手不自觉地往自己腹部摸去,眼睛里冰冷的恨意一闪而过,马上爬下床去,奔到那个人身边,惊慌失措地扶着他,“哥哥,他要死了,你救救他。”苏纳的肚子猛地一坠,他抓着鸽子的手痛苦地叫起来,指甲掐进了鸽子的手臂,五个月牙模样的红痕,鸽子和苏纳一起痛得大喊起来,全都齐刷刷看着裴溯,全都像是要哭的样子。 ................... 怎么,是我给你肚子睡大的?是我给你掐出血的?裴溯心里暗骂,压着火先去把鸽子扶起来,嫌弃地拿着苏纳的手,“放开他,起来,去那边躺好。” “你自己去涂点药,他指甲里没准有毒,”裴溯话说出去了才想起来,苏纳做的是杀手生意,身上大都会放点毒药什么的,啊了一声,问苏纳,“指甲里没淬毒吧?”苏纳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肚内被胎撑得生痛,腿打着颤,双腿之间的地方更是像要被撕开,闻言挣扎道,“没......” 鸽子哦了一声,自己退到后面去涂药膏,裴溯将苏纳扶到了另一张床上,给他腰下垫了个枕头,一扯他的裤带,招呼鸽子道,“过来,给他裤子脱了,我去拿刀。” 鸽子熟练地扒开苏纳的裤子,看见他两腿之间布满了血迹,有些都干在皮肤上了,雌xue正一吸一合,张开一点,又缩一点,苏纳一挺身子,xue里就隐约看见一点灰白的颜色,他松了劲,便又看不见,那可不是孩子的头,鸽子有点恐惧地看着裴溯手里的东西,银光闪闪,尖锐无比,两把剪刀,一把小巧的长刀,裴溯还是那不耐烦的表情,挥挥手,示意鸽子让开。 苏纳的肚子好大,压在他腰上,又被裴溯用枕头垫高了,他似乎都有点喘不上气,哼哧哼哧急促地呼吸着,脸上满是汗水,胸膛急剧起伏着,看见裴溯拿着这些刀过来,面色顿时有些灰败,裴溯将刀一字排开放好,弯下腰去以手在他肚子上左右摁了摁,手掌压在下腹部算了一下发硬的间隔,又反复地去他肚子上摸索,眉头紧紧皱着,“两个挤在一起了。” 然后,他又绕到前面,拨开苏纳的腿,让他伸进床上的垂下来的两个圈里,卡住他的膝盖,苏纳两条腿便被拉得极开,腿间的雌xue全都露在外面,一挺一挺地开合,裴溯伸出一个手指,在他xue周围按压了一会儿,又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