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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制菜【徐庶♂广陵王】爱与空 (第4/4页)

她也从guitou下的柱身一直向下坐去。

    她的大腿不自觉间慢慢夹紧柱身,下身rou体完全贴到他的小腹、它的根部时,她的大腿内侧也贴到了同样冰冷坚硬的卵蛋。

    广陵王微微紧握了抓着剑柄的手,就着这个动作慢慢抬起身体向前向后动了起来。这一步其实倒像是在给徐庶自慰,但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他的性器不会有任何反应。

    从以前开始,有反应的都只会是广陵王一个人。

    冰凉的异物感让她身体不禁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未被脱下的亵裤也被打湿些许,她的身体不禁向后倒去,攥紧衣摆的手转而去抚摸他的身体,但凉意不再会被她的身体和心捂热。

    她想起徐庶还在自己身边时可也没少对他做这些荒唐事,哪怕在心里给他下了“不行”的标签也没改变:去牵去吻去贴他那双骨骼好看的手、用自己未裹的胸去蹭他精瘦的腰、坐在他膝盖上磨被自己拨开花唇的阴蒂……

    她从不是一个有多少高尚道德感的人,徐庶算是她的监护人,和左君和史君比,他是最融入人世之间的一个,虽然性格跳脱风趣,还给自己的法器取名叫“天下公主们的守护者”这种有些迷惑的名字,但比起葛君和杀生仙那种疯子,他又是其中最正常的一个。

    她说不清楚什么是爱,但她就是想去撩拨徐庶,想让他突破自己的底线去做些什么事,他确实做了,不过不是她想的那种。

    抵着徐庶冰冷性器的花蕊还在分泌蜜液,她睁开眼去看徐庶那张已经染上死亡的脸,不再像曾经那般俊俏非凡了,他们之间有那把短刀做警戒线,于是广陵王吻不了他。

    她深深吸了口气,开始用力往下去坐,guitou将她的xue口碾开,撕裂般的痛感不算强烈,反而像巨浪一般从小腹蔓延至全身的酸楚感开始抵达大脑神经。

    这叫快感。

    她眼眶中泛起些许泪花,是因为什么而起可能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吧。

    冷硬的guitou带着亵裤cao进了她的xue中,yin液开始止不住的给jiba做润滑,被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将xue口撑开,有些酸。

    广陵王一手按住徐庶的肩膀,握着短刀剑柄的手猛的收紧将其拔出,凝固的、包裹在剑刃上的血抽离在冷硬的rou骨,像蜕皮一样将吸附在上干涸的血粘连去一些。

    她又迅速将自己的亵裤斩断,同时夹紧双腿完全松开按着徐庶胳膊的手和自己的身体,惯性使两具rou体一起向下堕去,尸僵着的jiba就那么碾开xue口花瓣狠狠地cao进了她同样没什么体温的xue中。

    她死死咬住嘴唇,徐庶的尸体因为尸僵就只能那么保持着被钉在树上时的体态滑到地上,那根东西的角度有些前倾,直挺的jiba使她只能迎合才不至于那么难受,她立着腰板双腿夹着徐庶的腰坐在他的jiba上,yin液一直润滑着尸体性器,而半显的guitou和前半截柱身还被亵裤布片包裹着,她微微撑起身子,每上下动一次便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细腻布匹包裹着的坚硬巨物撞击着自己靠近小腹处内壁的同一点。

    那根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过明显,只要低头就可以想象到自己小腹处上硬物是如何埋在其中插弄的,不过几下她xue中内壁就开始止不住地收缩,yin液一直分泌着,仿佛这样就能将其融化在自己身体中似的。

    快感的暖流吞噬着黏腻的浊液,高潮即将来临时,溢出的几滴泪顺着她的眼睫流到徐庶脸上的尸斑上。

    她闷声不响,身体前倾胡乱吻着徐庶,角度的变化也没有阻止她将手臂拥在徐庶腰间的动作,rouxue不断的收缩在不会变化的性器上,高潮的来临已经使她的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她唇上已经掉了层皮,是被泪水冲刷后和干涸的血一起掉落的。

    剧变之间,广陵王仿佛又听到了熟悉的盈盈细语,他依旧是那么明媚灿烂,却又饱含伤感,是心疼。

    5.

    她的诅咒已经和存在徐庶尸体的这个世界一起消失腐烂,广陵王未必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是什么,她会猜到诅咒并不是徐庶做的,而是徐庶打破的,没有任何证据,只单单是她的潜意识告诉她的、是就连徐庶都没承认的。

    而元直先生做这些,只是想一直一直守护他的小公主,哪怕代价是以自己永恒的灵智和魂魄为代价也无所谓,只要能再看到她再笑一笑就好了,徐庶想过如果就这么忘记对她不太公平,于是他还是将选择权留给了广陵王,只要她想忘记再次醒来时便是不记得的,相反的话她就不会再忘掉了。

    而徐庶最后融进了她的记忆深处,是刻苦铭心的恨,是不着痕迹的爱。

    是徐庶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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