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烬为尘_再蚀(弱水的新用法,反复破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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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蚀(弱水的新用法,反复破处) (第1/5页)

    下一个月初,公冶忌无终于回了衡阳宗。

    衢玄子知道了他干的荒唐事,把他喊过去臭骂了一顿。可他嗤之以鼻,说既然如此师父换人就是,只是何不先去问问沧九旻是否同意。

    这番态度令衢玄子无所适从,他的大弟子究竟是从何时起变得如此桀骜乖张的?

    眼见对方毫无悔过之心,他也放弃了说教,失望地令他下去自行领罚。可此时廿白羽忽然赶到,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公冶寂无,说主上请他过去。

    公冶寂无冷笑着昂首,眼底尽是不知对何人的嘲讽。

    他就知道沧九旻舍不得萧凛这张脸,为了被喜欢的人cao什么都能忍下来。哪怕弃他如敝履,也会眼巴巴地主动贴上来。

    轻车熟路地踏幽径而上,来到沧溟院内推门进屋。只见里面一尘不染,新燃的熏香在墙角氤氲着迤逦薄烟。

    沧九旻身着单薄里衣端坐于床侧,外披一件云青纱衣。乌发明眸,肤滚细雪。望之如千顷碧水映涔云,干净出尘得不像话。

    纵使外表打理得再漂亮,也改不了肮脏yin乱的内在。

    公冶忌无淡漠地扫了眼榻上的崭新枕被,问他究竟有何事。

    “寂无……”

    沧九旻起身想去够他的手,却被对方轻巧避开。他有些失落地后退一步,轻声解释自己上次不是故意的。言语间的意思,竟还想让他继续负责处理己身魔气。

    刚听完并蒂莲之事,公冶寂无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这与我何干,不管你有多少理由,食言了就是食言了。”

    “本来就千人骑万人轮了,不让我看到那些痕迹还能勉强无视过去。可你却把最不堪的场面全捅到了我面前,现在一看见你就犯恶心,你让我怎么屈尊上你?”

    这番言辞着实尖酸刻薄,难以想象是出自曾经的友人之口。

    沧九旻被侮辱到抬不起头,只能磕磕绊绊地辩解床榻已经全换了新的,整个人快低下到了尘埃里。

    可这无疑助长了对方的气焰,公冶寂无哂笑着上前拽住他衣领,不留情面地撕开了这层虚伪的矫饰。

    “房间可以焚香清扫,枕被可以丢了换新的,但你这脏贱的身体洗得干净吗?”

    雪衣青纱应声崩断,破碎的衣料轻飘飘地垂挂在臂弯。沧九旻轻颤着捂住前胸,依然顶了张苍白如纸的脸,小声驳斥于对方。

    “……洗得干净。”

    “你说什么?”

    公冶寂无刚想出言讥讽,就被沧九旻握着手探入衣摆,去摸隐于腿心的yinxue。好像在请他亲自检阅一番,以佐证自己的清白。

    他在最初的惊诧过后很快稳住了心神,冷哼着捅入手指翻查里面含了多少浊精。谁料刚进去就遇到了一层屏障,竟是早在降魔峰被毁去的处子膜。

    “怎么回事?”

    这回连公冶寂无都傻眼了,指尖沿着那层瓣膜反复打转,满脸的不可置信。

    沧九旻被揉得一个激灵,双腿下意识夹紧了探入其间的手腕。又在理性驱使下重新打开,站直了乖乖给对方摸。

    “我让廿白羽回夷月族取来弱水,将全身上下都清洗过了,里……里面也是。现在我身上都是干净的,没有被人玩过。”

    “寂无,能不能别嫌我脏了?”

    他小心打量着师兄的反应,神情卑微而惶恐,像条害怕被抛弃的幼犬。

    公冶寂无喉间一涩,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分外光洁,肌肤比女子还要白皙细嫩。照理来说赤霄宗只会把他往死里折腾,怎么会任其毫发无伤,连乳尖都泛着未经人事的樱粉。

    而指尖这层重新出现的薄膜,更是他已恢复纯洁的铁证。

    看过黎苏苏记忆中般若浮生的故事,他自然知道弱水能蚀人肌骨。再借由神髓的治愈之能,便可令人重获新生。可没想到沧九旻竟能做到这种地步,他都不怕疼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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