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八(if回国路上被盛王抓到/跳船失败,七日痒药折磨) (第1/4页)
无穷的梦境还在继续。 再睁眼,他正穿着一身华贵的长衫,拉着缰绳骑于马上。叶夕雾仍在昏迷之中,乖乖巧巧地横趴在马背上,神色并无先前的刻薄疏离。 澹台烬安心一笑,策马往渡口跑去。 但很快又有数不清的马蹄声自后方传来,冲到身边刻意将他撞下马,团团包围住不给分毫逃跑的间隙。 盛王御缰上前,笑着说烬儿果然不适合骑马,这么多年还是没有进步啊。不过无妨,孤特意为你定制了能骑稳的马鞍。 说着令人牵上一匹凶悍的黑马,马鞍上两根粗壮阳具高高立起,表面布满了凸起的软刺。 “只要拿xue好好咬住阳具,想必就不会再掉下来了。今后这就是你专用的御座,烬儿可还开心?” 当然无论他开心与否,都得乖乖拿xue眼吃下那可怖的刑具,由盛王坐在马后亲自押送回宫。一双嫩xue在颠簸中几乎被磨烂,下马时怎么都拔不出来,稍稍一动就冒着冷汗喊疼。 好在盛王未雨绸缪,一开始就将假阳根做成了可拆卸的样式。便让他继续含着这两根爱不释xue的玩具,抱回宫中接受后续的惩罚。 从此质子不见了踪影,一段时间后才出现在景国,带着不知从哪来的兵马跟澹台明朗争权夺位。据传澹台明朗在临死前指着那个容貌平平的男子,高喊此人绝非澹台烬,自己才是景国唯一的正统继承人。 可一剑下去万般皆休,无论臣民们信与不信,都得认下那个自称澹台烬的新王。 而真正的王室末裔,却被挑断手脚囚于盛国王宫之中。不着寸缕地锁在盛王脚边,时不时被拽着铁链拉起来玩弄,或是拿软鞭抽打泄愤。 二国建交后还被萧昳带往景国做客,邀请景国新君和臣子一同品鉴这精心调教的犬奴。那些本该向他朝拜的臣属笑着捅进他血脉高贵的zigong,还嫌弃他身份低贱不配怀上景国权贵的子嗣,非要看着奴婢拿扎人的鬃刷将yinxue和胞宫都洗净才肯罢休。 顶替了他身份的伪王则高居御座,噙着莫测笑容观赏这出君臣颠倒的好戏。又在一片“陛下不可”的反对声中将贱奴抱上龙椅亵玩,好心让他享受一回高高在上的滋味。随即将人踢下云端,以他yin水乱流弄脏了皇袍为由,令人当庭责肿那不受管教的贱xue。 而他的唇舌被口枷撑开无法自尽,只能在不见尽头的凌辱折磨中苦苦挣扎。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应该是这样。 他逃了,他逃了的!那次明明没有人追他! 眼前画面一转,到了履海听涛的大船之上。刀柄的冰冷触感自右手指尖传来,左腕隐隐作痛,艳丽血痕顺着伤口蜿蜒而下。澹台明朗一众紧张地盯着他,身后浪涛滚滚,竟是回到了跳船之时。 他因场景的忽然转变产生了一瞬的迟疑,这细微的破绽被符玉敏锐察觉,趁机打落他手中刀刃,以妖术将人擒了回来。 因失血而虚弱的身躯伏倒在澹台明朗脚边,连动根手指都困难。装饰着银冠的长发被人用力拽起,逼他直视那张怒火冲天的修罗鬼面。 澹台明朗刚从方才那幕中缓过神来,此刻又惊又怒,汹涌高涨的过激情绪,尽数向着眼前半死不活的幼弟宣泄而去。 “你再跑啊?!” 头被重重摁下又拉起,在甲板上磕出几声骇人的巨响。额角流下的鲜血模糊了视线,令本就昏沉的意识变得更加混沌不清。 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