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锁】鬓云欲度香腮雪 (第4/5页)
/br> 胡亥猛地回头,眼睛又润又大,显得年纪更小,给人无穷罪恶感,像惊到了一头小鹿。 他咬着嘴唇,手心掬满一汪清液,却忘了自己没多少体温,故而淋上来也是凉的,我骤然被激了一下,小腹不可控制地颤抖,犹如逼良为娼。他却不觉得自己冒犯,很自然地把膝盖顶进来,脱力的两腿顺势分得更开,冰白指节探下去,抵着瑟缩入口一圈圈地揉,待到肌rou微微松弛,试探地含了一点指尖。 “呜…!” 我无法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兼之挣扎不动,眼见贞cao不保,索性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不去想这家伙为什么指jianian这么熟练,就当被狗咬了。 “忍一忍。” 他低头在我脊背上轻嗅,头发滑溜溜地坠了满背,像幼小的蛇在游动,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肌rou绷紧,床上驱蚊水的味道混着酒精,是熟悉的气味,这是我最熟悉的地方,而胡亥身上的脂粉香味,我好久才分辨出来,竟不觉得违和,仿佛已经纠缠到成了一种习惯。真是很好的香味,叫人飘飘然乎,如同忘了一切,甚是催情。 “唔——!” 胡亥把那玩意儿插进来的时候我险些呕出来,咽喉深处一阵阵反酸,口水湿淋淋地涂满下颌,眼青上翻,五脏六腑都颤了颤。为其粗鲁而震惊,为其沉重而恐惧。 ——好一个美少女,胡亥还穿着裙子,掏出来老大一根。他一面缓缓动着腰,一边伸进我的衬衣底下乱摸,手掌又凉又滑,软玉似的。扪住胸口,我被冷意猝然一激,腰软腿软,刚爬出去就被他抄着肩膀拖回来,挺腰进得更深。 “少爷,少爷,别听你哥瞎扯,不仅是大秦就连大清也亡了,包办婚姻不可取!” 我试图挣扎一下,声音哑得不像话,连连求饶,努力把手挡在胸前,活像被变态猥亵的可怜路人甲。两只rutou被他捏在指上,搓得红肿不堪,小小一点rou藏着丰富的知觉,被茧子磋磨得生出点点刺痛感。我咬着牙根直哆嗦,还没被怎么cao呢,整片胸口都给人玩到guntang发麻,小腿一个劲儿地抖,阳物滑溜溜地抵在他云朵纱裙里,红涨勃立,滋滋往外冒水,根本受不住。 “不许说皇兄不好。” 是我的错,对兄控僵尸讲新青年新思想太扯淡了,都是一窝子的秦朝余孽,多的是半封建半糟粕的坏文明。 身上的绳索捆得乱七八糟,松了但没完全松,好不容易能稍微动弹下手臂,却始终扯不下来,也不知道又是他从哪里刨来的明器。胡亥轻松拽着另一头,把身子压了上来,银白发丝垂到脸上,凉丝丝的,仿佛楚人美或者别的什么女鬼,貌美如花,半死不活。 “你不亲我?” 就这样惊悚地盯着我看了半晌,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诘问。 少爷骑在我身上,面色不虞,语气冷冷的,仿佛遭人始乱终弃。不免开始疑心自己的魅力大打折扣,便再度折起我的腰来,如同上一部结尾小公子肆意把弄兔子玩偶。 “疼疼疼…轻点…” 真怪异,我们之间有太亲密的感觉,吐息喷洒在赤裸胸口,我听见他的心跳和呼吸异常清晰,来往折返犹如情欲回流的声音,僵硬手指不知怎么地竟胆大包天揪着他柔顺发梢乱扯一气,胡亥微微吃痛,瞪了我一眼,傲气十足,却没有不给摸,如此天经地义,好像他是我随便可以玩弄的东西。迪士尼公主的外表下竟是个霹雳娇娃。 亲什么亲?我们很熟吗? 镜片早被取下了,眼睛湿红刺痛,不知道是汗还是泪,光影婆娑,如梦似幻,破碎的记忆深处有人对我说不要走。胡亥望着我,目光复杂微痛,居然称得上盈盈眼波,一双红眼珠像两轮红月牙儿一样闪烁,我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都出了层薄汗,光着屁股在他两臂当中战栗,无可奈何地被凶器干出满腿的水渍,咬着那条淡紫色的丝绸领结眨巴眨巴挤眼泪,简直像条狗。 胡亥明明顶着高中生的脸,cao我却过于熟练,凶器碾着最软的那块rou磨,连名带姓地叫人放松。北陆这两个字从他舌尖吐出来,黏糊糊的,像是暗自嚼过几百遍,好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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