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锁】不哭死神 (第1/3页)
没遇见之前的x萌动,文题无关名字乱起 省流:小狗想mama 北陆没有谈过恋爱,不知道此时应该先吻他哪里,手掌虚拢于腰间一寸,傻傻停在那里,剩下的一概不会。 对方看出他的局促,近了一步,冰冷呼吸流到发梢上来,拇指扭开第一枚盘扣,立领遮住的脖颈很白很细,如同某种玉石,生冷而不近人。北陆无端乱想,觉得那个人肯定吻过谁、摸过谁,怎能如此熟稔捧住他无处安放的手,结结实实往腰上按。他低下头去,双颊烧得guntang,试着去亲他脖子上淡青婉曲的血管,却先嗅到其敞开领口中散发的肤rou与各类浴液混杂的气味。杨妃口服仙露,出汗生香,时不时就拿叠小的丝帕去抹拭湿淋淋的腋下,胭脂水粉融化了,凝成五根红指印,观之,有一种朽败凄薄之意;而皇帝不懂女人化妆品,总疑心那是血,想要讨过来往脸上擦一点,恨不粘染少妻的年轻。空调呼呼吹着冷风,房间风雪霜寒,没人出汗。 他突然不想亲他了,开始好奇那身皮rou之间异样的香,是骨头贴着脏器的香味,还是所谓灵魂有香气的人。复合揉杂的气味涌进鼻腔,北陆不禁眩晕,并感觉疲倦,茉莉花味的洗发露,海洋味的沐浴乳,还有热哄哄的人味rou味,共同汇成了此刻房间里的气息,缺一不可。调香师捻末入瓶,动作巧得像拿笔在纸人的空荡面孔上画五官,没有其中一个,这张脸不能看,这个人不能活。 芬芳的体味让他的神经一瞬松弛下来,随即被前所未有的困意侵袭,好失礼,他昏昏沉沉,却无能为力,任由一双有力手臂把自己托住,发热的脸颊贴在他裸露的一小片胸膛上,硬挺挺的,忽而又软下去,像是冰融化了变成水,男人变成女人。此刻北陆仿佛躺在一个女人身上,阴性的力量温和回应他所有燎热焦灼的渴望,如同婴儿将鼻尖埋进母亲两乳之间贪婪嗅吸,他被深爱着,因此索取什么都可以被原谅。北陆眼前酸涩,这一下拥抱激起他无尽的思乡之情——假使他的故乡是三亚某度假酒店的空调房。 重新来过,他记得房间里一开始就没有床,赤脚踩在平实的木地板上,只觉遍体生凉。落地窗洁净透明,迎面而来是大海,窗前用很大的搪瓷缸湃着清水洗过的茉莉花。那个人敞着衣领和裤头坐在房间中央用两叠榻榻米铺的地毯上,头发很黑很长,衬得肩膀很窄,脖颈很瘦。他微仰着头,脸庞十分秀气,盘腿危坐,风姿端凝,而那东西立在眼前如擎天玉柱架海金梁,气势磅礴地套着一层乳胶。 对方毫无惭意,仿佛在这里裸露身体理所当然,反正人生来便赤裸,死后更精光。素白面孔上,两只红眼睛细长,生得像凤的翅膀,自下而上地望过来,缭绕着一种古艳的韵味。清冷目光定在他的脸上,快而短地扫了一下,从容地移开了,而他心里那双眼睛却仍在凝视着他,北陆进来他也看,北陆坐下他也看,即便此刻北陆昏倒下去,目光也穿过rou身冻结在那里,长久的,永恒的,不必辨面貌形体。北陆的脸色烧得慌,像发着一场严重高烧,他漫漫地想,此时自己的神情应该是羞涩的,该归咎于三亚的太阳还是这股挥之不去的香。他什么都不明白,什么也看不清,手心触到的身体红白分明,双眼看到的脸美而浓腻,但这应该是相反的,眼耳鼻舌身意在香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