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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toxifier 解毒剂 (第3/3页)
度,没有到勒得作痛的范畴。他给米斯达的后xue做着扩张,前一晚梦中性交留下了一些他的东西,米斯达半夜太困了,没清理干净,现在正要命地被教父一点一点刮出来。他诚恳地道歉:“这次我会戴套的,抱歉,盖多。” 盖多,盖多,这个词从乔鲁诺嘴里吐出,快把米斯达的心脏撑爆了。爱意本来只是在他胸膛沸腾,现在已经蒸腾成雾气,他的灵魂像个热气球,自由地往云层上飞。乔鲁诺一只手在他后xue里搅动,一只手握住他的前端作为支点,rou棒在他屁股缝里浅浅地滑蹭。 米斯达无法逃脱,这种被抵在墙上的姿势,越躲会困得越紧,等乔鲁诺戴好套子,挺着腰一寸一寸深入,他越逃插得就越深。就像是想要游过一片辽阔的湖泊,不可能在到了湖的中间开始欣赏天鹅。如果没有刚才那一出,教父就算让他打倒立给自己koujiao他也在所不辞,但被捧在心口上对待过,这种极具劣势的状态就让他开始无法适应起来。 米斯达意识到之前乔鲁诺对他是多么的冷酷。这份冷酷如果不能刻到他的墓碑上,那至少也得写进他的尸检报告。乔鲁诺揉弄着他的小兄弟的指尖突然感受到一滴温热,于是用带着体液的指腹刮了刮他的眼角。米斯达迟疑地、颤抖地说:“我……我很痛苦……” 我很痛苦,我很痛苦,我很痛苦,我很痛苦,我很痛苦。这句话好像一说就停不下来了,一说就决堤了开闸了,这么久的压抑大范围决堤。我很痛苦,我受不了了,你伤害到我了,停下来。 乔鲁诺如约立即停止,从他体内拔出,跟他换了一边,就像华尔兹中把舞伴举着托到身体另一侧。这是一个安全的姿势,米斯达随时可以逃脱。他又一次吻他,这次吻得很实在,舌尖戳了戳软腭,然后顺着凹凸不平的部分一格一格地前移。很痒,像微型的电击,把枪手方才的不安慢慢麻醉掉,乔鲁诺说:“说出来就好了,都说出来吧。” “我不讨厌你对我的任何方式,但是我的确是忍受着这个。” “这不是你的错,盖多,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 “我以为这就是你爱的途径,我选择适应。但我没想过别的方式你也会。” 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真的敢对乔鲁诺说这种话。也许把虫箭交给他是乔鲁诺做过最好的选择之一。 “我要你想象,”乔鲁诺把米斯达脸上的布条解了下来,“我要你想象,我再把你的痛苦从你身上抽离。” 米斯达看着乔鲁诺手的动作,少年修长的手指缓慢做着抓取的动作。他不认为那是在抽离痛苦,在柔和的触摸下,他无意识地闭上那双没有高光的眼睛,感觉到自己是一艘在大海上飘荡的船。暴雨袭击着他,摇摇欲坠,不知道能去哪儿的同时,也无法去往任何地方。是乔鲁诺拉着他的铁锁,渐渐地将他往岸上拉,逐渐远离风暴中心,直到上岸,身体在阳光下变得干燥。他感到自己被清洗一新,从头到脚都重生了一般,值得欢欣鼓舞。乔鲁诺捧着他的脸,他睁开眼睛,说:“我没事了,我们继续吧。” 乔鲁诺在完全支配米斯达的过程中得来安心感,逐步学习着给出自己的爱,而米斯达在完全把自我彻底坦白给乔鲁诺而放下了压力,他之前从未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情绪,无意中积攒了这么多的对上司的委屈与愤愤不平。但是当乔鲁诺捧着他的脸跟他说“我爱你”的时候,他感觉鼻子猛地酸了一下,喉咙哽住了。 乔鲁诺再次进入他,如同把.38子弹装进史密斯-韦森左轮枪膛那样顺滑。他缓慢而大幅地进出,水声响到夸张的地步,像挤爆了一整篮水果。茎身每次动作都尽可能挨着米斯达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像云一样大的棉花糖慢慢从天而降,柔软地盖住两人。然后再把他们托上去,这里没有上司下属,也没有黑帮和同性的问题,世俗管这种关系叫爱人,做着爱的爱人。然后周围是闪光弹一样的白光,灭顶的快感充斥整个脑海。 他们拥抱着,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米斯达开始感到自己可以无所不能,而且除了乔鲁诺以外什么也不在乎,他的金发爱人的心跳一路骨传导到他耳边,他们俩还没能平复的呼吸急速地交织,类似于一首钢琴与小提琴的经典合奏曲目。 他还有那么一丝提心吊胆,因为这一切太完美了,以至于他隐约感受到有什么不对。一次良好的释放后是生怕下一脚会踏空的惶恐,他的精神隐约之间感受到这一切和自己替身相关,他试探地说:“性感镇魂曲,停下。” 几乎就是下一秒,乔鲁诺放开了那个温热的拥抱,从他旁边走开。他的镇魂曲调取了教父平常的那个模式。米斯达听到衣服穿上的声音,听到拉链拉上的声音,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然后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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