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抹眼泪:“好好好你乖,别哭,都怪我手残眼瞎智商低,咱别跟学渣一般见识成吗?”
“还是我打疼你了?不然让我妈带你上医院瞧瞧?”学渣两个字把少女逗笑,挡住眼睛的手放下来,两人明亮眼睛中同样倒影着天边一片弯下,在空中想会后视线重新一齐落在她湿漉漉的胸口。
彭黎头脑再度“嗡”一声,简直不知这胸口鼓噪的情绪是对自己还对他,只知道牙齿它现在很痒。当即一口咬在他食指指节。
用力是没有用力的,几秒后松嘴时只留下一枚濡湿的小牙印。
发泄后的语言能力终于肯回到她嘴边,立刻颦起眉头喊一句:“我,我哪有。谁哭了!我眼,眼睛进沙子了。”
少女柔软口腔的触感还黏在手上,好似还有留有湿漉漉的津水。
江凛手指在空中很讪讪地收回来,缩成拳头藏在腰后,他口干舌燥地用另一只好手摸了一把脖子直起腰。
本来该回嘴一句:“你丫是不是属狗。又哭又笑小猫上吊。”
但是不知怎么硬生生地把话又吞回肚子。对面少女的一颦一笑都对他具有莫大的磁石效应。
视线不自然地移开,飘到那房檐的晚风上去。
没人注意到背过身时,少年耳尖也染上一抹可疑的夕阳霞色。
后面彭黎只听见他在自顾自在前面带路冷哼:“嗯哼,那这沙子可真够大的。”
前屋二十米见方空空旷旷摆着一张麻将桌和几张椅子,最近房子还没租出去倒是有老邻居总是在这儿聚众娱乐。
江凛扯出一张椅子给她坐,之后又将窗子打开招呼她把外套脱了。
彭黎翘起来的小鼻子红红的还在心有余悸,十分警惕地捂住领口拉锁,声音打颤:“你,想,想怎样?”
江凛回头瞥她一眼,眯起眼睛压低声音:“你觉得我要怎样?”
上一句话说完下一句就绷不住笑,露出一口雪齿:“行啊,少儿不宜电视剧看得挺多?脱下来挂这儿晾干啊。”
胸前湿乎乎的感觉是不好受,又怕一会儿湿到短袖里的运动内衣,彭黎瞪他一眼自己慢吞吞地脱了外套仔细挂在木窗挂钩上。
之后走回麻将桌打开书本摊开上面今天自己做的笔记,和小本子上记下的今日作业,故意没什么表情道:“今天讲的就是这些,写吧。”
“哦。”江凛拖一句长音,将自动铅笔别在耳朵后面,举起她书本细细看她笔记。
字写的挺秀气,笔画带着圆圆弧度,跟她人一样小巧精致。
落在课本视线又开始不受控制飘到对面少女脸上,小胖梨哭成小水梨,脸上还带着潮意皮肤光洁到一根汗毛都看不到。
被泪水冲刷到分外雪亮的瞳仁里好似有光,一目十行的扫着桌上英语片段。
江凛清一清嗓子,她不为所动,再度用膝盖撞一撞她大腿,直接将自己长腿从麻将桌下头伸到她那边椅子旁边,晃一晃双脚问:“哎,你瞧我这鞋。”
彭黎双腿被他夹住,挣脱不开,刚控制下来的体温又开始上升,整个人都要高位截瘫。
她咬住笔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