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用自己的蛇身盘住左边一只奶子,由上至下绕了三圈,一丝不落地将娇嫩乳rou全部收入囊中,小脑袋则探向另一只,埋进那团软玉温香间,极为享受地流连片刻。
稍后,它昂起小脑袋,伸出小舌头细细地舔着rou颤颤的玉兔,抵着玉兔红润的顶端来回舔舐,将敏感娇羞的乳尖玩得硬起,又含进嘴里,用两颗獠牙轻轻咬着。
“嗯···”
仿佛有微小的电流从胸口传至心底,幼宜不由地娇吟出声。
白蛇听闻,蛇身激动地盘得更紧,将她的奶子都绞出道道红痕。
玩完了右边的绵乳,他又用同样的方法玩左边,直至两个从未被人疼爱过的奶子红晕遍布,布满小小的牙印,他才堪堪满足。
幼宜察觉到两根不容忽视的硬长物体不断抵着她的rufang,仿佛因磨蹭而得到快感,便不知足地想要在她的娇乳上释放。
不要···不要···
她怎么可以和一条白蛇发生这种关系!
心念电转之间,幼宜的身体仿佛能动了,她急忙伸手想要拿开那条还在含奶的白蛇,却在触到它的前一刻,眼前一阵晕眩,她再也不能视物。
烟雾缭绕,似乎有人影急匆匆远去的脚步声。
幼宜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正衣衫完好的躺在藤椅上,日薄西山,夕阳渐沉,暮色四合,不远处的人家已经升起烟火,准备做晚饭。
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身侧的年年睡的正香,毛绒绒的大尾巴蹭着她的小腿,惬意十足。
幼宜咬了咬牙,微微分开双腿,小手轻轻探进裙底。
过了半晌,少女脸蛋微红,她发觉自己的私密处湿了。
幼宜性子清冷,长到现在从未自渎过,但是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在生理课上了解一些的,对于身体的反应,她十分确定自己是动情了。
难道是自己的臆想过多,折射到梦中,便做了场难以启齿的春梦?
微风拂过,吹散了空气里不被察觉的香软暧昧气息。
外婆的声音远远传来,唤幼宜进屋吃晚饭。
幼宜应了一声,怀揣着未能解答的疑惑,抱着刚醒的年年进屋去了。
少女离开后不久,方才坐过的藤椅旁缓缓走近一个人影,轮廓隐藏在烂漫的紫藤花下,影影绰绰,看的不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