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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雪(h)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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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星阑松开缚住他的藤蔓,背脊从不弯曲的朔雪仙尊踉跄摔倒在地,又被女修压在身上,白发散乱,银光在周身流转,发尾粘着暧昧粘稠的汁液,像一头被剜去尖角利蹄,摊开肚腹任人宰割的雪白山羊。

    “阑儿……唔…… ”

    双修心法运转本就能提升快感,沈星阑眯着双眼,享用猎物般,将利齿嵌入赫连雍的颈窝。他已经感受不到如此轻微的刺痛,长睫沾满水汽,竟然如同yuhuo焚身的妓子,修长结实的腿缠向沈星阑腰腹,将自己肿如艳蕊的后xue主动送到她眼前。

    沈星阑心头轻动,她真想用留影石录下朔雪仙尊此刻理性尽失仅凭本能求欢的模样,反反复复播放回味,可惜她尚无法直面洞虚期的暴怒。

    她舔了舔唇,轻吻师尊湿漉漉的眼角,这双幽暗深邃的冰眸,已经湿润得不成样子,眼尾的一抹绯色,也使这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增了千种侬艳。

    快感浪潮般涌来,赫连雍抱着沈星阑,感觉自己即将被guntang的火炎烧尽,眼前的世界仿佛在摇晃,或是他自己的身体在不停颤抖。

    “师尊,”他隐约听见沈星阑用无比柔和轻软的嗓音说话,像在唱一支安抚人心的摇篮曲,“我是重生之魂的事实,师尊是怎么知道的?您对我无比纵容,是早知我能得悟第二个道统吗?”

    赫连雍一时习惯性地想解答她的疑问,一时又想戏问她怎么有闲暇考虑这种煞风景的问题,忽然醒悟什么,心脏一时跳得像被困在胸腔里的动物,仿佛想要爬出来似的。

    沈星阑此刻笼罩在一圈由藤蔓荧光所产生的光晕中,风华绝代,不可方物,他却被一股刺骨冷意钻进脏腑,强行压住的内伤转守为攻,逼得他推开沈星阑,偏头剧烈地咳嗽起来。

    长久以来,赫连雍头一回再次感受到了悟寂灭道时浑身血rou骨骼都要寸寸断裂的一刻,只不过这回是他自己主动捧出的心脏。

    心碎之感,原来能轻易盖过死之疼痛。

    ——“常言道,情深不寿,慧极必伤。痴儿,你天资卓绝,切记莫要动情,动情必伤己。”

    ——“朔雪仙尊,正道之运在你,又不在你。”

    已坐化的恩师与天衍仙尊的话语反复在赫连雍脑海回荡,让他无端生出种溺水窒息之感。

    “……师尊,师尊?赫连雍!”

    沈星阑一阵心惊,她是想趁对方完全不设防时套出真相,却不意将人逼到这般地步。赤红冰冷的血珠缀在他唇角,赫连雍脸上布满深邃的阴影,眼睛显得很大,瞳孔微微涣散,陷在一圈黑影里。歉意涌上心头,她扶住他的背,充满生发之意的法力源源不断注入对方经脉,帮他梳理内息。

    赫连雍比她想象得要伤重,一点酸胀之意细细密密地咬噬沈星阑的铁石心肠,她第一次真的感到愧疚,急道:“师尊,徒儿错了,你莫要再气。”

    “徒儿身强体壮,随便师尊打骂,只别伤及自身……”

    平日沈星阑能言善道,巧舌如簧,真做错了事,反倒不知该如何表达歉意。

    赫连雍还在轻咳,无力回话,她只好沉默。

    “……重生之魂,破后再立,寂灭道含毁灭之意,自然能发现不对。”

    “师尊,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说。”

    沈星阑试图用双唇堵住赫连雍的嘴,却被他缓慢而坚定地推开。

    “至于你疑惑的其他事宜,不是我不想告知,但天行无常,意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你乃天命之人,命途处处骗局,不知所以然才可能闯出一条道路。”

    “待你我从摩提秘境离开,我会引你拜见天衍仙尊。”

    说罢,赫连雍从储物戒中抽出新的道袍,披在自己遍布爱痕的肩上。

    “赫连雍,”沈星阑拽着仙尊手腕不放,薄唇紧抿,往常倜傥不羁之意不再,倒露出几分幼时久未入道的委屈与迷茫,“其实我只想问,你倾心于我,果然只是因为情劫吗?”

    女修全身充斥着紧张不安的能量,赫连雍却分不清她是真情还是假意。仙尊叹了口气,疲惫越发深重,心情倒渐渐恢复正常。天命之子与情劫挂钩,他又随便动心,该怪自己才是。

    沈星阑是一团烈火,烂兮若烛龙,衔耀照昆山,百转而无穷。人力有尽时,又岂能抓住灿灿烈烈、自由自在的天火?

    “阑儿,”赫连雍唇畔露出一丝笑意,“无关情劫,我倾心你,本就无需什么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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