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张颂文」色情片的拍法(很创人求你看预警) (第1/10页)
—— 三十六岁,和这个年龄段的大多数人一样,我被世俗打上“完全失败”的烙印,我不符合常规意义上的富有、成功、幸福甚至是平凡(他们对平凡生活的定义,表现出一种现实中几乎不可能具有的稳态,我认为那本身已经超越了平凡)。我只是一个失败且可悲的人,浸泡在别人眼里的苦水中,除去一副相对健康的身体,我几乎算作一无所有。 不过我的人生并非一开始就如此,在我还是一颗受精卵的时候,我也曾被人给予厚望。我的亲人们面对B超仪器,画面上模糊的波纹与阴影使他们感动非常,几乎落泪,似乎已经从胎儿雏形扩张与收缩的幅度窥见我未来光明的人生。 十分奇怪,在我还是个抽象的人时,我没有任何性格,除去先天基因影响,我像一张白纸。说的好听一点,那叫充满无限可能,不好听的话,是空洞乏味、毫无内涵。不过那个时候有很多人爱我,后来我越长越具体,爱我的人反而越来越少。 但在成长的落差中,我也能找到让自己快乐的事情,虽然外界的人总是抨击我,却也无能剥夺我向内寻求满足。我对镜头与灯光有一种天生的敏感,创造是个无中生有的过程,我在创造时,脑海里总是会像电影一样闪回各种画面。 这些画面如同上帝馈赠我的礼物,我对此欣喜若狂,总算在想象的长河中,找到了自己终生的事业…… — “停一下。” 张颂文拍了一下桌子。 这不是个好请求,我知道他又要批评我,批评之后就是驳回,他这个月已经第三次驳回我的稿子。我把稿件扔在桌子上,扔在他的面前,往靠椅上大喇喇地一躺,对他说:“好吧,洗耳恭听。” “无聊冗长的色情片导演自传?谁爱听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你拍的内容能让咱们亏得底裤都不剩,”张颂文把卷到翘起的几页稿纸拿起来,他随便翻了一下,眉头拧紧,“剧本过了一半女主才出场,这是色情片,不是纪录片。即使是跟人家上床,也不该做那么长时间的前戏。” 我挖苦道:“张老师很有经验。” 张颂文轻飘飘地瞟了我一眼,又低头研究剧本。他对自己专业能力的自信与多年的指导经验,让他整个人在片场显出一种庄重又倨傲的姿态,接近我们这个剧组的定海神针。虽然这定海神针应该有更大妙用,而不是跟着我们这一帮三流剧组过来研究色情片怎么拍。 这完全是个意外,一种阴差阳错且毫无美感的意外。一年前我还是一位新出道的文艺片导演,拿着自己的处女座《癫痫警告》来到电影节参加新秀导演选拔,本以为能在此次活动中突出重围,大放异彩,结果在场的评委观众看完我的影片,没有一个人鼓掌。他们面面相觑,表情凝固,尴尬在沉默中弥漫。 大荧幕上的画面静止在女人死亡的场景,女人脖颈上汩汩的动脉血从喷涌渐变为流淌,淤积进路边石砖的缝隙里,与湿泥混合成一片黑红的脏色。一只黑色的狗——打结的毛发在雨天像是沉重下垂的爬山虎——在她周围细细地嗅,最后咬住她鬓角的头发。 如此,在一个符合文艺片隐晦特色的片段中,电影结束了。对于这种一般人无法从逻辑与眼睛理解的剧情,台下的专家们有自己一套令人信服的说辞。 “真是一坨狗屎。”他们简短地评价道。 老天作证,我当时有据理力争过,我联系上下剧情为他们解说这画面并非看上去那样苍白无厘头,一个在雨天的黑夜死去的女人,她的职业是陪酒女,经常在夜晚跟各种各样的客人干一些yin秽勾当。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只是掏钱让她陪自己聊一晚上天,他们天南海北的聊,最后女人昏昏睡去,醒来时发现男人已经离开了。等他们再次见面,女人惊喜又忐忑地发现这个男人是跟自己住在同一栋公寓楼的邻居,并且他养了一只狗。 之后她便对这个特别的男人暗生情愫,但现实的无奈让她在个人感情与自我堕落间拉扯,他们的未来将如何走向,一切都是个未知数。 好吧,俗套至极的剧本,伴随不知所云的结尾,确实不适合新人导演作为崭露头角的故事放在电影节上。不过以我的能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