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我x张颂文」裸体画像(一不小心把阿文变成痴女了) (第5/6页)
我掐着腰后入,guitou顶到宫颈口,内扣的膝盖摩擦着向下跪。衬衫沾在他湿滑的白rou上,张颂文被cao得马眼失控的流水。他用手掌堵住喉咙里的浪叫,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终于崩溃地告饶:“嗯啊啊……有人要来了,不要、不要进到zigong里……” 我摁住他的小腹,想把他整个人钉在我的yinjing上,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最喜欢我这样干,尤其是我生气但不会表现出来的时候,我总是用力到像要真的想弄死他——他转过头伸出舌尖呼吸,眼神迷离,嘴里呜呜地抽泣,咽不下的涎水凝集在下巴处。 我用力冲撞,语气轻柔:“被别人看到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做所有人的裸模了。” 偶然有一次,他蹲在画室的窗户边,风吹得窗帘呼啦作响,像海浪拍打帆船一样拍打他娇小的身躯。那场景实在算不上美,画室的窗帘厚重而油腻,边角还有风干的颜料,而张颂文的头发乱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把脸埋进膝盖,嘴里念念有词。见我过来了,他才抬起头,声音清晰起来: “「爱人从晨雾中走来。」” “这是什么?”我把他捞起来。“一句台词,”张颂文趔趄一下,抓住我胸前的衣服,“有点晕了……”他看到我的眼神,便乖顺地坐在窗台上,撩起外套里的短袖,让我的手伸进去,揉搓他温热的乳rou。 他的感觉来得很快,没几下,rutou就硬起来,绵软的rufang在我的手掌间跳动,我对他说:“好像变大了。”他的耳朵染上绯红,说怎么可能,最后被搓得失去力气,几乎靠我托起双乳扶住他。 我从乳尖一路摸到他的小肚子,最后他几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露出半截灰色的内裤。“想要你了。”他声若蚊蝇,我握住他的膝盖,问道:“这也是台词吗?” 他盯着我看,突然脸色一变,悄声对我说:“有人来了。”我忙将他整个人压在玻璃上,手指一扯窗帘,把我们俩人卷入一块充满灰尘与颜料腥气的肮脏布料。 光线却更亮了,玻璃外面就是天空。“骗你的,”张颂文轻轻说,搂住我的脖子,鼻尖碰上来,“你的心跳得好快、好热。” 最后,他窝在我的怀里潮吹,湿漉漉的guitou在我的小腹打转,yindao收缩着,尿口喷出几束细小的水流。张颂文哭了一声,下垂的睫毛不知沾的是眼泪还是汗珠。 “好烫,我要化了。”他的声音软得像肥皂泡,呼吸与热气在玻璃上打了一层雾。 除此以外,我更喜欢为他作画。 在我公寓书房的抽屉里,留着几沓以他为主角的画稿。我为他画了很多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是我唯一的创作对象,是我一切灵感来源的缪斯,又是我独有的性启发者,一边yin荡地与我交媾,一边像圣母般拥抱我入怀,让我从他的血rou中汲取营养。 我有时邀他做客,向他展出那些或真实或虚构的画作。他无数次观赏自己在纸张上沦入情潮的模样,羞红了脸,耳朵发烫,最后被我带进房间,边哭叫着,边用yin水喷湿这些素描纸。 我们是最该厮混在一起的人。别人说他是三流演员,说我是三流画家。我们被认识没几天的人骂得狗血淋头,被外人批判得一文不值,似乎去到哪里都是旁人的陪衬。我们那么相似,真活该滚到一张床上去。 做完爱,张颂文偶尔会躺在我身旁,举起我的画纸。阳光从窗户外透进来,穿透纸张,让铅笔勾勒的轮廓更加清晰。他欣赏良久,突然笑起来,向我大叫:“大师,你是大师呀!” 他蜷在被子里,闷闷笑了一会儿,又翻过来,对我说:“你总是画我有什么用,这些画能卖出去吗?”我捏住他的鼻子,他怔愣片刻,两只乌黑大眼珠对在一起看我的手指,傻里傻气的,我对他说:“你先火起来,大明星的黄色画集不愁卖不出去。” 他打开我的手,踹了我一脚,又想笑又想骂我,最后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只剩几撮卷曲的毛发从缝隙露出来。我看了他一会儿,撑起身子压住他,强行把他身上的被子拽下来。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