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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廖明承的剖白 (第2/2页)
br> 旁边的鞭声已停,邱志堂冷冷凉凉的声音传了过来:“不用想那么多,当年你才八岁。” 廖明承笑了一下,以示收到安慰——虽然那时邱志堂才九岁就提出了宝贵建议,但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他不是早就明白这个道理了么? “我想……”他道,“调查我父亲的身体状况,如果是他的问题,我要他公开给死去的母亲道歉。” 当年离婚的时候闹上法庭,胎儿已经被扔了,鉴定中心的样本也没有了,父亲却有结扎记录,有无精的检查报告,有母亲流产的人证物证,直指母亲出轨。看在母亲在法庭上虚弱得连连晕倒的份上,法官没有苛责母亲,判决也没有过于倾向父亲。但母亲出轨的污名到底是留下了,直到她死去。 他要还母亲一个清白。 雨晴的声音传了出来:“放手去做。” 他笑了,泪水却又流了下来。 抛去自卑,他自己作为国家重量级科学家,就有足够的能量办成这件事,可即便他自己办不到,他背后还有雨晴,有志堂…… “雨晴,我想……我是真的想……做你的奴隶,做你的玩具,像雪尔那样,只要你高兴,你可以随心所欲,对我为所欲为。” “那你可要考虑好了。”雨晴的声音传来。 “我会的。”听出雨晴对他这样的决定是有点高兴的,他决定自己最后考虑的结果还是…… 他的眼罩突然被摘了下来,面前是某个冰山男。 此时,机械手将他两个rutou上的乳夹打开来,刚刚因喜悦而忽略的刺痛一下子一齐涌到两个乳尖,疼得他“噢”地哆嗦起来。 这还罢了。紧接着,机械臂又把他拎起来,摆成双腿大开朝上,屁股凸出朝下的把尿姿势,前面的导尿管被用正确的方式拔了出去。憋了许久,完全控制不住的尿液顺着刺痛的尿道喷涌而出,明明是涓滴不剩地奔着容器去的,面前的冰山脸还是后退了好几步。 “啵”地一声,后面的肛塞被拔了出去,身下传来了“噗呲”“噗呲”的水声。 这下他算是窘得无地自容了,满脸都发起烧来。 排泄物全都被通过通道转移走了,机械臂又开始放水给他清洗起来。 邱志堂凉凉地说了句:“你要好好考虑。”然后转身去药柜拿药给自己上了。 廖明承明白,他说的是自己要像雪尔一样做奴隶的事。 他这么窘的时候,面前只有这么个大冰山还算好了。 雪尔要承受的,他廖明承真的能受得了吗? 雪尔是整个庄园公共认知里的“宠物”,甚至可以说是“牲畜”。 何氏家族的教育里,即使对雨晴大哥家那五六岁的小公主,也会明言,姑姑家的“雪尔”跟自家的宠物狗“豆豆”和宠物猫“棉棉”是一样的,只是雪尔是仅此一只的人形猫狗而已,他归属于姑姑一人,是家里的秘密。此外,不可以把任何人类视为猫狗,而不给予对于人类的尊重。 既然“仅此一只”,他廖明承……还真不行。 刚刚话说得太满。 但是—— “我只做雨晴一个人的奴宠,绝对没问题!至于在谁的认知里,可以有常先生,”他先对“正室”表示了臣服,“……雨晴说有谁,就有谁。” 他已经有了“庶长子/女”了,别的他都可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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