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大郊为何那样2 (第1/2页)
话说那殷大郊已经断头噶了有些时日了,这些天靠着跟小妈许愿的法术,每天晚上都能跑到二花房间里温存一番。 可小两口总觉得这不是长久之计。 朝曲儿村里人多眼杂,那个叫彪子的无赖还总是纠缠二花,有天晚上路过二花的卧房,听见那羞人的声音,就非说他偷汉子。 大郊爹的账房先生豹子,颇通些鬼神之术,也是村里有名的算命先生,知道了大郊的魂魄流连在二花身边不肯离去,就大郊支了一招,让他去城里找一家叫恐同……啊不是,是崆峒卫生院的医院。 那里的医生研究医术五花八门,他早些年跟那的一个医生成子有些交情,可以请他帮大郊把头接上。 大郊听了,也是个礼貌人,连连谢过以后带上自己分了身的头和躯干就进城了。 其实大郊爹是知道这些事的,对于把儿子砍了这件事他没有害怕蹲局子,反而想过头来,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了,于是也默认了豹子的行为。 二花就挺着肚子,在殷家养胎,等着丈夫回来。 哪知那个骗过公爹的城里人又来找他,把那本书主动交了出来。 原来那书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是豹子帮他公爹做的假账,用来克扣一些弱势工人们的工资的! 怪不得大郊爹一定要他们抢回来! 二花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都当做榜样来崇拜的公爹居然是这种人,拿着账本名册,连夜坐上驴车,带球跑了。 等回了娘家,有爹和哥哥护着他,他也能安心生孩子了。 二花在娘家生了孩子,大郊爹是知道的。 本来以为他死了汉子,是需要娘家人陪伴,连夜走了也没说什么。 可是做完了月子还没回来,当爷爷的就急了。 儿子可以不要,可是孙子哪能扔在外头! 更何况,他还听说二花给自己孙子把名字都起好了,甚至改了姓叫姬诵! 这哪里还能坐的住。 他没事就跑去村西头姬家串门,跟二花爹抱着孙子闲扯蛋蛋地聊天。 二花就在院子里洗儿子的尿布,拿着胰子用力搓洗,全当没听见。 姬佃户家人多,其实不一定要他洗,大郊爹见了,以为他是回来自讨苦吃,高傲的心起来了,为了讨好儿媳妇,能把孙子带回来,不是送糕点果子和补品,就是请月嫂婆子来照顾。 “整这死出!不如把欠人的工钱发了!” 二花全当没看见。 夜里他抱着儿子喂奶,想着自己的丈夫,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不注意就被儿子咬了一口奶尖,不禁痛呼出声。 他什么苦都能吃,可是却没吃过一个人带孩子的苦,如今想着死鬼丈夫,不禁又泪水涟涟。 后来,大郊从城里回来了,夜深人静,再次直奔家里亲爹的卧房找到小妈,揪起她的领子就问还能不能许愿。 小妈麻了:“我怎么记得你上次来找我的时候只有一个头?” 大郊三脸黑线,没想到那什么成子干的是个黑医院,给他缝了仨头回来,这下他还怎么见二花! 小妈听了看了看一旁睡着的大郊爹,为了美满的生活,只好再满足一次他的愿望,教了他他伸缩杆式收头法。 大郊摸着自己变得正常了的大头,再次感叹城里人真会玩! 天还没亮,他走出亲爹的卧房,正准备去找二花,就被豹子拦住了,还没骂人,忽然迷茫起来:“咦,我干啥来着?” 豹子告诉他,不必焦虑,村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