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 (第1/4页)
就算满心的怒意,但五条悟本来是无意真得弄伤年轻人的。他用手指折磨了对方很久才轻缓进入,耐心而温柔地一点点打开他。但是就算这样,第一次彻底插入的时候那孩子还是哭得很厉害,偏偏强忍着不愿意哭出声来,只是哆哆嗦嗦地掉眼泪,用手臂无助地攀附着另一个人。 看起来让人更想欺负他了。 “嘘,你不是如愿以偿了么?怎么还是哭成这个样子……”白发男人无奈地轻轻拍抚着对方颤抖个不停的赤裸后背,怜爱地吻着头顶发旋,等待他的猎物被他的温柔所迷惑,将重量一点点交付给自己,暴君才掐着对方的腰,继续他的征伐。 乳首被人拧住,很快就被揉搓拉扯至了红肿。五条悟甚至满怀恶意地第一次就选择了一个可以进入最深的体位,借助着体重一次次碾开了那不曾被人触碰过的脆弱内脏,毫无顾忌地碾压冲撞着最容不得折磨的敏感点。他低下头来,用牙齿折磨着红肿起来的可怜俩点,任由年轻人就像是被穿刺在刑具上的性奴隶似的,绝望而无助地被迫接受着一次次惩戒。 年轻人一定很疼,也很快乐,偏偏就连快乐都是带着痛楚的。柔韧的腰肢在他的手臂里鲜活地扭动挣扎着,努力想要从他的桎梏中出逃,却又被他一遍一遍拖拽了回来,在重力的作用下进入得更深。 以利亚终于受不住那饱胀而剧烈的诡异快感,开始开口求饶了。他翻过来覆过去都是那些怯生生的、毫无作用的话,偏偏yinjing在痛楚下始终硬得滴水,被五条悟轻轻一碾就抽搐着射出几股浓稠的白浊。 “第一次就被自己的老师cao后面cao射了哦,yin荡的坏孩子。”白发男人吻着那双因射精而涣散失神的琥珀色眼睛,坏心眼地责备道:“怪不得以利亚想要成为老师的玩偶啊,身体真合适呢。” “我没有……”哪怕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年轻人还是本能地颤抖着反驳,如同一只垂死挣扎的鸟:“我不是……” yin荡的坏孩子。 “可是这里真是毫无说服力啊。”五条悟恶意揉捏着刚刚射了精的、红胀的guitou,甚至用指甲细细抠挖着细小湿红的马眼,随即满意地看着年轻人双眼僵直,半张着嘴浑身抽搐,连叫都叫不出声。他开始自顾自得碾磨抽插那痉挛不已的后xue,享受着xuerou濒死般的绞紧,强逼着对方在高潮未曾散去的尾迹里又陷入更深一层的高潮。 在不应期强制高潮的感觉可怕得就像是连灵魂都要被太多的快乐与痛苦涨破了。仅仅只是被人这么玩过一次,初识情事滋味的年轻人就恐惧地开始想要逃离。奈何另一个人并不会放过他,等他颤抖着从短时间内的俩次射精中回过神来,随即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按着翻了个身,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似的,被迫在床上撅起了屁股。 “这里有点肿了……”这人分开了被拍打到泛红的臀瓣仔细观赏着,微凉的手指毫不迟疑地就着体液的润滑插入了抽搐的xuerou里,随意搅弄抽插了几下,发出了暧昧而响亮的水声,简直听得以利亚面红耳赤:“红红的,水润润的,很漂亮哦。” 腿弯被人拉开,腿间垂下的软绵绵rou块也被人捏在掌心中恶意收紧,就像是在压榨一条滴水的破抹布:“以利亚这里还在流口水啊,把床单都弄脏了,你说怎么办?” 年轻人沉默不语,因对方轻佻的羞辱耳尖都红得滴血。 “笨死了,连对不起都不会说么?是不是想要我把它绑起来?”白发男人低声威胁他,手下捏揉着囊袋微微施力,顿时疼得对方忍不住哀叫出声。 “……对不起。”年轻人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了,巨大的羞耻感几乎令他想要立马死去。 “现在光说对不起没有用哦,说,老师,请帮我把不听话的、到处乱吐口水的rou棒绑起来。” 这种话以利亚现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但是五条悟也不生气,他耐心地松了手,揉了揉那口被初次插到红肿水润的xue,突然直接将俩根修长的手指cao了进去,直到xue口撞到了坚硬的骨节。 “……好疼,老师……对不起,好疼……”就这么以这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