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sao浪贱_宿欢说,任凭殿下做主。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宿欢说,任凭殿下做主。 (第5/13页)

开。

    轻喘声里都含着情潮。

    她用指腹揩去温梧唇角湿润,又一吻落在他耳畔,呵气如兰,“郎君好乖啊……”

    温梧喉结滚动,被她引得心乱如麻。

    素手抵在他肩上,宿欢隔着衣衫抚过他身前,不疾不徐的流连到腰侧,再往下探——

    “咚——”

    一角碎银击中窗棂,声响沉闷。

    宿欢动作顿住。

    随即他也乍然回过神来。

    “……够了。”温梧说话时嗓音泛着哑,他自知戏已做完,也清楚再待下去……又会怎样,“你身上还有伤,待下、下回……”

    他高估了自个儿,而这般孟浪的话,到底是无有说完。

    落荒而逃。

    宿欢:渣女的标准发言。

    宿欢没作声,由着他离开了。

    她漫不经意的倚着柱,拿出帕子轻拭唇角,继而又抬眸朝上看去。

    轩窗紧闭,屋里亦早已吹过灯。

    可方才那角碎银子呀,的的确确是从他房里丢出来的。

    “……啧。”她倚柱半晌,轻啧一声,含情目轻眯,眼底掠过玩味、戏谑,更添几分笑。她想,招不在老,管用便好。

    路过廊间,宿欢低身拾起碎银子。

    …………

    彻夜无恙。

    清早。

    孟千秋着人拦下阿妧,亲自接过她手里的药碗。

    阿妧一愣,“不知将军这是……?”

    “我去罢。”他语气淡淡。

    眼见着他进了房,阿妧心底隐忧。

    因着他并未刻意收敛,此前在他开口时,宿欢便晓得他来了。而今抽空瞥过去一眼,便又忙着为自个儿细细描眉,“呦,将军大人有事寻我?”

    他眉头轻皱,“……乱喊什么。”

    药碗被搁在桌上,不消多久,就散开满室苦味。

    “啧。”宿欢转眸看他,眼底促狭,“你原来喜爱我唤你‘孟郎’?还是直呼其名更好些?”

    不论是何称呼,好似到她口中,由她念出来……教孟千秋辨不出究竟是哪个更惹人羞臊些。

    ……算了,随她罢。

    宿欢将胭脂盒子打开,却无有急着施朱,反倒笑吟吟看向他,“敢问孟郎来意?”

    “车马已好。”他略作停顿,还是无有多说旁的,只道,“喝过药尽快下来。”

    她眉梢轻挑,“这么急?”

    孟千秋眸色微沉,一字一顿的提醒她,“你起晚了。”

    他转身抬履朝外走去,被宿欢一声轻唤拦住。

    “孟千秋,”她问,“你生我气了?”

    话音落下,尽管孟千秋着实想这般拂袖而去,却怎么也挪不开腿。他站在原地半晌,斟酌了良久的言辞,终了又冷又硬撂下一句,“没有。”

    “……真恼我了呀?”宿欢明知故问着,又缓下语气,与他说,“你过来。”

    哪怕孟千秋清楚,自个儿就该不搭理她,却每逢她好言好语讲话时,便身不由己起来。而后他慢吞吞的走到宿欢身边。

    她又问道,“如今可是急得很?能否容我再晚半个时辰?”

    孟千秋默许了。

    “你不该……”他说,“不该那样。”

    宿欢佯装不解反问,“哪样?”

    而他又怎能不晓得她是故意的?

    “我做不了你的主。”孟千秋将将有些缓和的语气再度冷下来,“你也无须如此行事。”

    她若不愿嫁,哪个还会逼她不成?何必呢。

    “你何必呢?”她是这般问的。

    孟千秋便不做声。

    两年前是傅思一事,宿欢定要退婚,他气极之下请命去往边疆,婚约便也拖延了下来。而今她心意未改,他却也有对策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宿家高堂不在,拿主意的便是孟家严慈与陛下。孟家此时是他管着,宿欢只得往陛下那儿花心思,可陛下也该是想教孟家庇护着宿家的。

    “争论这些毫无用处。”他定下心神,冷言道,“抵达北地郡、赈灾途中,莫再行昨晚之事。”

    话说的又重又硬,孟千秋却暗自攥紧隐隐发颤的指尖,不晓得她还要说出甚伤人的话,连忙转身要走。

    “那而后呢?”她低笑了声,看着那修长峻立的背影,语气轻佻,“随便我快活也不关你事么?”

    孟千秋身形一滞。

    宿欢说,“不去。”

    “……随你。”

    撂下两个字,宿欢看着被重重关上的房门,轻啧一声。

    她走到桌边端起那碗汤药,昂首灌下,“凉了。”

    刚端来时该是正好温热,待过这些时候,又正逢清寒的天气,怎能不凉?

    人心也如此。

    …………

    不似此前,因着有个对她了若指掌的孟千秋,此行宿欢过得闲散至极。衣食住行、吃穿用度,处处都合她心意,她也乐得轻松,一路只当做养伤。

    再就是……温梧此前给她的那盒药膏已用尽了。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