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此处,生得俊俏 (第1/3页)
李忘生一靠近,谢云流便睁眼,警觉地看着他。 他不言,先是细细查探一番束住谢云流手足的软绸。那贴合皮rou的一面还细细铺了一层绒,李忘生仔细看了看,并未出现勒痕,方放下心来。 “他压制我压得太狠了。”李忘生低头,在谢云流额上落下一吻,“所幸师兄早已辟谷,否则可得饿坏师兄。 “师兄,忘生很想你。” 他褪了外衫,上床躺在谢云流身侧,好似天底下的寻常夫妻,絮絮说着家长里短。 “他分明也很想你。我不过是,他不敢想的那一部分。”李忘生侧过身,抱住谢云流的腰,“上一遭他将师兄亵裤拽出来,面上表情定然很精彩。只可惜……师兄的好师弟过于内敛,定然是做不出嗅一嗅这等行径。否则,可要发现那是师兄了。” 他将整个人贴上谢云流,汲取他的体温,聆听他的心跳,便那么不声不响抱着他,空气中只余清浅吐息声。 不愿意承认心里还有些隐秘期待的谢云流:…… 那日李忘生忽而离去,他火冒三丈,想着下次他若敢再来,定要将他cao死在床上。 他的性器直直戳着被子,其上还沾着李忘生xue里的水液,硬得发疼,偏生还无法抚慰,只得许久过后,待它自行软下。 身下热度褪去,谢云流的脑子也降了温,开始细细思索今日之事。他并非当年的毛头小子,许多事情只消一想,便能想明其中关窍。譬如此事。 李忘生喜欢他。 李忘生喜欢他喜欢到生了心魔。 至纯至真的李忘生……竟也能滋生心魔。 谢云流有些许茫然。 当年之事,这么多年,他早该想明白了,否则也不会与李重茂割袍断义,归了中原落了刀宗。可谢云流流离戴罪之身,又如何……还能再回去那最初的家。 何况谢云流的骄傲令他不敢承认,不愿面对,见着李忘生,只得恶语相向,以掩盖自己的难堪……与相思。 是,相思。 他都敢承认,我如何不敢。谢云流生气地想。也不知在生谁的气。 我就是喜欢他,他能奈我何? 李忘生……竟也喜欢他。这般喜欢他,喜欢到,执念压不住,竟被一缕心魔制了神智。 李忘生,你如此学艺不精,当真是—— 让人不知道该如何爱你才好。 他原本将李忘生上了一道锁,落了闸,好似他只被关在自己心里随便哪个角落,他不承认,那便不存在。 可李忘生打开了那道锁。他将谢云流关了起来,却将他心里的“李忘生”放了出来。 连带着同样被他压抑的,不被他所承认的,对李忘生的感情。 好似一闪火星落入荒芜的平野,丛生的杂草顿时被烧起来,不可遏制地蔓延,渐成燎原之势。 李忘生…… 李忘生! 他开始控制不住地想李忘生,想年少青涩的他,想青年沉静的他,想而今如玉沉稳的他,最后定在他玉潭疏静的脸上——“忘生想亲吻师兄。” 我也想亲你。他想,待下次来,定要将李忘生亲晕过去。 不曾想,这个下次,便隔了好几日。 谢云流度日如年,被泄洪般的情感撑得心口发胀,耐心就要消耗殆尽,挣脱这绳索出去寻他——以谢云流的本事,脱身并非什么难事。 闭目养神之际,便察觉到那人进来了。 所幸李忘生只抱了他一会。 “忘生当真想这般一直抱着师兄。可他睡不了太久。”李忘生遗憾道,起身,跨坐在谢云流腰腹上。 那温软的皮rou便隔着薄薄一层衣料,贴在谢云流紧实的腹肌上——他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