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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狠狠cao进生殖腔/按在墙上激烈zuoai/jingye澡/咬后颈标记 (第2/3页)
殖腔、信息素……孟宴臣一知半解,听得模模糊糊,只觉得四周的果酒香气越来越浓,他明明没有喝酒,也要迷醉在这阵阵酒香里,好像泡在全是果酒的池子里,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酒气。 他本身的味道已经完全被白奕秋的信息素给包裹掩盖了,无力挣扎,也无法挣脱。孟宴臣逐渐忍不住口中的低吟,茫茫然地失去理智和克制,任由rou体在沸腾的情欲海洋里失去控制,痉挛着潮吹射精。 白奕秋意犹未尽地射在孟宴臣生殖腔里,滚热的jingye四处乱喷,烫得腔壁一顿乱颤,瑟缩抽搐,流出更多润滑的液体,汩汩而出。 “舒服吗?宴臣?”白奕秋含着笑意,咬了咬孟宴臣的耳朵,两人在高潮迭起里迷乱的呼吸混在一起,连心跳的频率也高低错杂,分不清谁是谁。 好像他们天生就彼此互补,亲密相依,天然地契合,妙不可言。 孟宴臣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心跳快得出了一身汗,一时间竟感觉四肢麻木得感觉不到了,唯有后xue的肠道里,鲜明地充斥着被填满和占有的古怪涨涩。 更深处,更微妙的,是那本不该存在的生殖腔。他的逻辑思维一上线,就忍不住去思考,这是什么身体构造?比双性还要难以想象。 “怀孕……不能zuoai吧?”深深的迷惑之下,孟宴臣还在颤抖的手握了一下,试图稳住,滑落到小腹上。 那里平平坦坦的,没有多余的赘rou,在激烈的情潮里时而诡异地凸起一点,似乎是被男人的guitou顶了起来,色情得不可思议,又让他充满迷思。 “这只是梦啦。梦里什么都可以。”白奕秋失笑,为他这样不必要的纠结和严谨。 “那孩子……”孟宴臣明知道这只是梦,但总觉得怪怪的。 “孩子……”白奕秋戏谑地笑道,“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爸爸的jingye刚刚给他洗了个澡……” 暧昧,无耻,下流。孟宴臣无语地转头瞪了他一眼,挂在身上的白奕秋笑嘻嘻地越过肩膀,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梦里吻得多了,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现在的习以为常。孟宴臣甚至会无意识地回应他,浅浅地闭上眼,软软地任他亲。 温水煮青蛙,煮得很成功。白奕秋很有自信,现实里接吻的话,孟宴臣也会这样温软。 只差一个名正言顺了。白奕秋满意地估算着,快了,他已经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就等着孟家父母主动联系他了。 入夏之后,燕城的雨水突然多起来。付闻樱在花瓶里换上几枝太阳花和荔枝玫瑰,又看了一遍楼梯,有点心神不宁。 “奇怪,七点半了,宴臣怎么还没下来?”她疑惑道。 “我去看看。”孟怀瑾合上报纸。 “我去吧。”付闻樱的性子要更急一点,“他从小就没有赖床的习惯,多半是哪里不舒服。” 她越发不安,上楼的脚步却放得很轻,到了孟宴臣卧室门口的时候,抬起的手正要敲下去,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水声响了很久,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动静。 她听了很久,等水声停止了,才慢慢地敲响了门。 门开得比她预想得要晚,孟宴臣脸色苍白,神色清醒而冷静,眉目之间却有些倦怠。“抱歉,mama,我马上就下去。”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去叫林医生过来吧?”付闻樱端详着他,关心道。 “没有,我很好。”孟宴臣衬衫的领口沾染了水渍,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我换一身衣服就下楼。” 付闻樱没有拆穿他,点了点头,离开的脚步迟疑而沉重。 孟怀瑾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沉默的妻子,后者焦虑地叹气:“不太好,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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