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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我跟你之间,是这种别人都不愿意承认的血缘关系,”喻舟晚的声音很小,连要控诉的时刻都不够理直气壮,“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是你要报复他们的工具,对不对?” 我下意识地逃避联想那晚之后喻舟晚身上发生的一切。 宛如一颗足够沉重但范围未知的炸药,造成的损伤注定会超出所能承受的范围,只不过我选择视而不见,反正不波及到自己,就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残局都留给她一个人承担了。 这么自由的一个人,怎么到我这里总被捆住手脚折了翅膀,变得如此落魄? 我同样是带着自私基因的,以为打着“亏欠”的名义就能顺理成章的逃避承担责任,无限制地往后拖延,直到它随着时间风化彻底被抛弃。 在埋怨喻舟晚怯懦的同时,自己何尝不是与她一类的人呢? “jiejie……” 我试图用这个称呼——这个永远无法改变的称呼,将她从全盘崩溃和否认里拽出来。 可是,在此之后该说什么? 说我是爱她的,然后在爱她的前提下做最残忍的事? “爱”字总归是过于肤浅,像一副荧光色蜡笔涂满的画,明艳但虚假,我配不上。 可以是嫉妒、占有、玷污等一系列负面词,但终归不是恨。 恨是该选择逃避或互相驱逐的。 人要如何在这样的前提下恬不知耻地续上联系继续纠缠呢? 不能啊。 “我没有办法给你答复,”我无法在两种极端中找到平衡点,于是便陷入了中间无名的灰色地带,“喻舟晚,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恨过我呢?在那天晚上之后,你是不是觉得,我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所以我该死,要为此付出代价。” “是有的吧?”我追问。 喻舟晚没回答,算是诚实的默认。 反驳才显得虚假。 “我对你,既不能像恋人那样讨论‘爱’,但从来没有厌恶过你,喻舟晚,你不属于任何一个位置,就只是‘jiejie’而已,”我起身,拿起自己的背包,“所以就这样吧,这样不爱也不恨,才是人与人之间大多数关系的样子,对不对?” 恨往往比爱要持久,可是不管选哪种,都好累啊。 在决心要逼迫我接吻之前,喻舟晚的眼泪已经一串接一串往下掉。 撬开紧闭的齿,感觉她比平时的贪婪和索取更加疯狂,近乎是在报复似的啃咬了,她对我的选择不满,可我还有别的退路吗? 手指触碰到双腿间的区域,我将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才没发出叫喊。 她动了一下,我便控制不住地颤抖,隔着内裤布料的摩擦让原本就疼痛的区域触觉无限放大。 头顶的灯被染成了模糊的、温热的一团光晕。 “喻可意……” 下定决心不再给她任何反馈,好与坏都承受着吞下去。 即使她分开我的双腿,故意加重了顶撞的力度,在脆弱的地方揉捏,我疼到手指甲几乎要掐断,徒劳地一次又一次睁大眼睛,依旧是沉默着一言不发,除了喻舟晚枕在我身上哭,整间屋子里听不到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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