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风情名为道陵 (第1/3页)
昨日夜间,刘辩喝醉栽倒进造景池里,不省人事。富贵的教徒房主今日上门拜会,不见刘辩,急得和家仆四处寻找,最后才在池里找得了他。万幸刘辩是仰面躺倒,加上池水不深,房主搭救及时,这才捡回条命,不过泡了一夜池水,刘辩被捞上来后随即便被送至病榻治疗。 是晨,鸢使来报。得知此事的我气得摔碎了杯盏,烧掉手中信纸,拂袖而去。 进到院中,只见一潭景池的周边水渍四散,在池边似乎铺成一块人形,远见那大小,和刘辩身形差不多,见到此景,我心中更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不由加快脚步跨进屋内。 房内人来人往,端水的、洗帕的、拿药箱的人似乎要挤满房间。我尽力侧过身子不打扰他们的工作,来到刘辩榻前。边上的人见我到了,忙向我作揖,退开一步腾出个位置。 我上前一步,坐到床沿,只见床上的人双颊绯红,眉眼紧闭,平时就有些乌青的嘴唇更是发白,乌黑的长发拧成一缕缕的无序地散落着。我探手盖上他的额头,热的guntang。 刘辩似是感受到我的触摸,眉头锁得更紧了,双唇嗫嚅着:“热,好热……”他似乎在和谁做着对抗,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一双被水渍润湿的双瞳挣扎着张开。 我接过仆人送来的润湿的帕子,轻轻地给他擦拭着汗珠。刘辩伸手想抓住我,但只能无力地贴着,他看着我,轻声道:“你来啦,我还以为我快听见你为我哭丧了。” “不许说。”我拿起他的手放回被褥里,往下为他擦拭起脖颈。 他吃力地笑了笑,虽然虚弱,但能感觉到他的开心。他朝身后待命的众人道:“你们都下去。” 我抬头看向医者,他垂头应着:“大人已无大碍,按时喝药,虚热可退。只是……”他又抬头看着我,有些迟疑。 “只是什么?” 医者又作揖:“只是这酒暂时不能再喝了。身体康健还需慢慢调理,酒性会和药性相冲,若不忌酒,大人不仅不能及时康健,甚至可能落下病根。” 我应道:“多谢,我会注意照顾的。” 医者再拜随众人退出房间之后关上了门。 刘辩眼巴巴地伸出手扯住我的衣袖,我不厌其烦地把他的手又塞回了被褥里。 “广陵王,我已经这般境地了,竟是连酒也不让我沾了吗?天下谁还能比我更凄惨呢?”刘辩嘟囔着。 我把有些凉的帕子丢进水盆里,重新染上热气,挤干热水后重新帮他擦洗。 “你怎么敢和我说这话?有些人喝了酒就快登仙而去了,我都没恼怒三分,可这人竟还同我这凡人责怪起来。”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他的里衣,“更何况就算想羽化登仙,你又见过哪路神仙这么狼狈?” 刘辩温顺起来,任由我解开他的衣衫帮他擦洗,guntang的身体似乎有降温的预兆。温度适宜的帕子轻轻地在他白皙又透着红的身躯上摩擦,痒痒的,蹭得他哼哼起来。 “我此刻与登仙也无异。”他再一次抓住我的手腕,这一次他回了力,guntang的手指在被窝里牢牢地锁住我覆在他胸口的手。 “别闹。”我试着挣脱钳制,但不知道这还病着的人哪儿来的力气,锁住我的手竟是纹丝不动。 刘辩手一用力,我身形一歪竟是扑向他,刘辩又忙掀开被子,由我扑进他怀里。他的动作很大,被褥扇出一阵凉风,惊得他轻嘶一声。我入怀,被下落,轻轻地盖在我们身上。 脑袋被一只大手抚着,脸颊贴上一处guntang,我心中暗叹,不知这人当了教主后是从哪儿学的身手,还是说以前偷偷藏着。 “刘辩别闹了,你还病着。”被窝里一片漆黑,双眼被剥夺了视野后,其他感官敏感起来,我仿佛闷热得快喘不过气了,挣扎着想钻出去。 “不闹不闹。”带着些嘶哑的声音刚落,就感觉身上被褥轻动,身下人也不知在做什么,发、衣、被的一阵窸窣摩擦声溜进我的大脑。不一会声音停了,就见一颗墨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