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顾轻笑,“过奖。”
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突破枝枝的防线,那他不介意多几个。
只要结果是他想要的就好。
唐斯年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不怕我直接藏人?”
“你不会。”纪长顾道,“你的心早已经败给她了。”
败了,所以顾她感受。
唐斯年顿了半秒,笑他,“纪总打算兼副业情感大师?”
沈灵枝不知道纪长顾到底把她复活的消息告诉多少人,只知道光是一个唐斯年她就快顶不住,为把劈腿的火苗掐灭在摇篮,这段时间干脆不去找纪长顾。
没想到她不去,唐斯年直接找上来。
比如在街上走着走着,突然就被请到车上。
如果唐斯年要用强,沈灵枝还有理由憎恶他,偏偏他说是为半年前那场枪杀事故赔罪,花式给她投喂食物。
要说仅仅只是吃那也罢了,她还不至于不识好歹不给面子。问题是要求她必须看着他眼睛慢慢舔,含,咽,发表感想,本人还时不时凑过来咬一口。不得不说唐斯年特别擅用自己的优势,明明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她总被他折磨得心跳失速两腿发软。
她感觉自己快失守了,一连几天窝在公寓不敢出门。
也不知是不是在屋子里待过久,她开始觉得头晕,乏力,食欲不振,像要感冒。
她醒了吃,吃了睡,过得浑浑噩噩。
这天,沈灵枝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吃剩的烤鱼准备热一热,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然袭到喉间,连忙奔去洗手间一阵干呕。她晕沉沉地服了胃药,点了份猪肚汤外卖想养养胃,谁知一打开猪肚汤盖子,她趴在洗手池连药带胃酸一起吐了。
沈灵枝吐到虚脱,无比难受。
许叶出门办事不在家,她只能拖着病恹恹的身子先去附近药房买药。
描述了下大概症状,店员问她多久没来月事。
沈灵枝一愣,仔细想想是有一个多月没来生理期。
难道说……她怀了?
不可能,许叶哥是猫,这一个多月她也没跟其他人上床,怎么可能怀孕?
店员小姐还是劝她买验孕棒去试试,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沈灵枝其实并不打算买,但看对方那么热情想着兴许是要冲业绩,捧个场就买了。
隔天一早,沈灵枝顺手测了一下,验孕棒冷不丁浮现两条杠。
怀孕!
她呼吸一滞,整个人都吓懵了。
前世打胎后被恐吓的画面山呼海啸地涌来,一股诡异的寒意从脚底直蹿天灵盖。
怎么又莫名其妙地怀孕?孩子的父亲是谁?莫非……是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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