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不下去了,强忍不适动身去找人。寒风刺骨的夜里,程让的邻居告诉她,程让前天回来待了一天又走了,大概又要出差,谢宅的下人则说,谢暮已经半年没有消息。
且不说谢暮,信塞在程让防盗门,他不可能看不见。
千辛万苦回到这座城市,居然连一个熟悉的人都没见到。
沈灵枝孤身游荡在冰冷的大街,看着三三两两欢笑的人影,酸涩得有些想哭。
用打车软件叫的车已经到了,在马路对面。
正准备穿过马路上车,突然有呼啸的引擎声直冲而来,耳边炸开一声,“看车!”
沈灵枝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人被扑倒在地滚了两圈,机车侧飞五米远。
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缝。
她吸着气撑起身,拍打沾了小石子的手掌。
虽然车主及时护住她,她实质上没磕碰到哪里,但还是有点疼。
“先生下次要飙车麻烦选个空旷地儿好吗?”
她是看着红绿灯过的,事故责
任方明显在他,不过既然没受伤她也懒得追究。
身下的男人没说话。
沈灵枝皱眉望去,这一眼惊得她血液凝固。
傅景行!怎么是他。
他躺在冰冷冷的柏油路,大冬天就着一件单薄的黑T,脸上的脏污都顾不得擦,就怔怔地盯着她,清润的双瞳倒映天上的星子,很黑,也很亮,还涌动着说不清的浪潮。沈灵枝心脏猛跳,感觉脸上的口罩都要被他掀穿。
应该没发现的,她包得这么严实。
沈灵枝飞快爬起身,只听后面传来一句,“枝枝!”
她浑身一震,佯装大怒变声吼他,“这次姑且饶了你,下次再撞老娘看我不宰了你!”
说完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几乎是狼狈地逃上车,砰地一声关门。
司机也很给力,迅速踩下油门驶离现场。
周遭的空气安静下来,说不出的愧疚感袭上心头。
沈灵枝怕自己心软,看也不看后视镜,闭眼试图平复情绪。
不是不愿见他,实在是不能见。
他是纪长顾的弟弟,纪长顾又是嫌疑人,目前关于纪长顾的人和物都要谨慎对待。
倏然一阵急刹车,沈灵枝整个人猝不及防往前扑,前方传来司机的咒骂,“卧槽,这臭小子不要命了!”
一辆英气逼人的机车堪堪横在车头前方,两车间距不过三公分。
男人扯下头盔,三步并作两步拉开车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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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的第一个宝宝是傅傅,没想到吧嘿嘿=v=
话说今天是七夕诶,虽然现在说有点迟,还是跟宝宝们说一句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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