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有人就是不珍惜,家花不如野花香,而再温柔有涵养的女子也是有底线的。
纪长顾和傅景行生在那样的环境保不准会扭曲他们心智,只是眼下没从傅景行身上捕捉到异常,倒是纪长顾那边处处透着可疑。
沈灵枝越想越乱,干脆先放一边。
聊了一会儿天,傅景行眉眼多了几丝倦意。
沈灵枝让他别说话了躺好休息,他却要她讲故事。
行吧,病人最大。
沈灵枝给他讲起最近大火的一部悬疑电影,没想到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困了,连什么时候睡着也全无感觉。
醒来时房间一片漆黑,她躺在床上,毛巾搭在水盆边,傅景行不见了。
她立刻把床头灯打开,“傅傅!傅景行!”
没人回她。
沈灵枝焦急地跳下床,跟无头苍蝇似地在房间乱转,经过洗手间时忽然被一双手捞进去,她扑在裹着浴袍的胸膛上,空气还残留热烘烘的水蒸气。
“找我啊?”
傅景行左脸露出熟悉的小酒窝,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坏笑。
沈灵枝呆滞几秒,怒上心头,睁圆了眼瞪他,“你疯啦,还在发烧洗什么澡!你想烧上个七天七夜把脑袋瓜烧坏吗!”
“我退烧了。”
傅景行看起来无辜极了,把额头贴上她额头。
湿漉漉,温温的,好像是退了。
沈灵枝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和手,的确比之前体温降了很多。
“担心我啊?”
清新的热气扑鼻而来,沈灵枝这才发觉傅景行离她近在咫尺,连他唇上极浅的唇纹都能瞧得一清二楚,莹润得像草莓果冻。
“才没有!傅傅你离远点,我不能呼吸了。”
沈灵枝把头往后靠,咚地一下磕到墙面,再往前就跟傅景行亲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他的瞳仁清澈漆黑,唇软软贴着她,白净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晕开淡粉。
妈呀,他怎么比她先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