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面被重重一吮,唐斯年吻住她,浓郁的香气冲入她五脏六腑,他的手指径直插入她发丝,扶住她脑勺,舌头蚀骨磨人,把她口腔勾得麻痒,迫使她回吻般用力含住他的舌,不让他乱动。
这个小东西,总能轻而易举燃起他欲望。
唐斯年呼吸悄然加重,大掌从她衣摆下探入,握住她雪白浑圆的奶儿。
掌心填满嫩生生的乳rou,滑腻柔软。
唐斯年嗅着女孩天然馨香,喉结滚动,大肆揉弄她胸部,女孩整洁的睡衣以rou眼可见速度变得凌乱,胸口印出男人骨节分明的五指轮廓。
“唔……”
沈灵枝被揉得脚趾蜷起,腿侧蓦地抵到一团热硬的巨物。
她吓得直往外扭,唐斯年的唇滑到她耳边,低声警告,“别动。”
她不敢动了。
唐斯年吻到她脖颈,暧昧流连,忽然掀高她睡衣,含住她一侧奶子。
“唐……”
高挺的鼻梁压入她乳rou,她喉咙一梗,浑身都绷紧了。
热烫的呼吸像要把她融化,乳尖传来被吸吮的强烈酥麻。
她躺在他臂弯,哆哆嗦嗦地抱住他,不明白自己问个正儿八经的问题怎么就引得他兽性大发。她近距离看着他玩弄般吮几口,松开,染着他唾液的奶尖震颤,然后又被他大口吸入,整个人烧成煮熟的虾子。
妈啊,太羞耻了。
唐斯年把她奶儿边缘亲了个遍,再从下舔吻到乳尖。
她被刺激得指尖发软,两腿紧闭,大脑窜过一道道细密的电流。
突然他重重一吮。
“呜……”
胸部的酥麻凶猛涌上头顶,大脑绽开白光。
她呜咽地抱紧他,私处突突痉挛,无法抑制地涌出一股热意。
等快感如退潮般散去,她脑子里轰地一下,只想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她她居然就这样高潮了?
唐斯年难得没调戏她,埋在她乳间嗅了一会儿,似在平息欲念,然后极为克制地拉下她睡衣,恢复他惯常的慵懒模样。
“我也怀疑过。”唐斯年把玩她发丝,缓缓道,“像纪总这样日理万机的大总裁,面对几个练家子,能以一敌三坚持那么久,我是不太信的。”
所以纪大总裁这是被鄙视了吗。
“再者如你所说,他的打扮,手背抓痕,身上的乙醚,都太过巧合。所以在你醒来前,我问了他。”唐斯年改玩她的手,“他说外套是你以前给他选的,戴口罩上街只是不想被狗仔认出上报纸。手背是在找你的途中撞到一个六岁小女孩,被那个女孩哭挠的。乙醚是在打斗中被对方泼的,对方本打算泼他脸,他躲开了头,却没避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