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钩霜月明_第二回:春药情解(初次/春药/误会/发声禁止/窗外露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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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春药情解(初次/春药/误会/发声禁止/窗外露出) (第5/6页)

,更不敢动。周瑜骂道:“你就这般想死吗?!”孙策这才如梦初醒,直截顶进来,又给周瑜弄出了泪。他这回心里也有气,明知这气不该对周瑜撒,动得却还是更用力了,一下下尽往深处凿。周瑜忽地惊叫起来,孙策这次没在怜惜,掰开他的臀瓣,又狠抽了几十抽,周瑜耐不住,脚背都绷直起来。

    孙策彻底把那处撑开,周瑜被锢在欲海里,只觉下身像虫钻一般痒,像凿玉一样痛,酥酥麻麻的,漫起了一点快意。没多久,他前身竟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孙策看到了,一掌环住,也帮他taonong起来。周瑜对这炸开的快意只感漫天的荒唐,更生怕自己在义兄的床上高了潮,连喊:“别!——别弄那里!”孙策以为是这样弄疼了周瑜,手上的力道缓了些,问:“这样舒服了么?”周瑜拿眼刀剜他,口是心非道:“不舒服……别弄了!”孙策不依,定要帮他的义弟舒服起来,手上更有节律,身下也努力地找,终于顶到小小的一个凸点,周瑜连叫也变了音,爽得xue里也泌出肠液,整个人一抽一抽的打战。孙策再接再厉,一股气又顶了十余下,水声阵阵,周瑜爽得眼直,xue都合不上。

    夜深人寂,周瑜被捅得几乎失了魂魄,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这样叫旁人听了以为是谋杀,连忙闭嘴去咬唇,可惜迟了,门外已有人敲。这屋子小,床虽挨着窗户,离房门的距离却也不远,周瑜侧耳,勉强能听清门外的是孙贲。孙贲隔着门问道:“我刚刚听见有人呼喊,你们两个可是出了什么事?”孙策已被情毒折磨得没了清明,周瑜也好受不到哪儿去,只得微微用内力把声音托出去,说:“我们在疗伤擦药……刚刚弄得太疼了,叫得大声了些。”孙贲觉得好笑,心想:“小周瑜也忒不耐疼了!不过他们初出茅庐,没受过什么伤,这也是应当的。”于是问道:“要我帮忙不要?”周瑜说:“不必了,药……药已擦得差不多了。”孙贲这才回房,周瑜愤愤然咬死了唇,半天才忍着发了几声急吟。孙策对刚刚的事半懵半醒,只知道周瑜现在要忍着不叫,便伸出左手食指来喂到他嘴里。周瑜只舔咬几下,便用舌把孙策的指头送出去了。孙策疑惑看他,周瑜说:“怕你……怕你也给我咬疼叫出声了。”孙策蒙蒙的笑了一下,周瑜继续说:“你去抵个被角来。”孙策就卷来了被角,周瑜一口咬下去,这才好些了,随着顶弄慢慢噤了声,有也只是几声变调的呻吟,轻轻哽哽,更显人怜。可惜孙策此时理智不在,端只知更厉害的顶弄下去。恐怕又下了一二百抽,孙策道:“不对,怎么愈发热了。”周瑜叹一口气,从被角里松口,道:“你只管做……再按你舒服的来。”孙策道:“弄了你这么久,也不见好。”周瑜道:“情毒难解,是要人大半夜的。”孙策这才明白周瑜之前说要为他找好几个姑娘来不是虚言。可惜如今悔也不得,只得提枪蛮干。他愈动就愈发忘情,到后程几乎已没了神智。周瑜兀自忍耐着,双腿被搬得大开,腰软下去,人战战地抖。孙策终于交代在了里面,周瑜没忍住又呼一声,yin水啧啧,满身狼藉,自己也一并去了精。正爽得头晕眼花之际,刚以为能够休息一程,孙策那根就又杵起来,见他欲色未消,周瑜只得又瘫回去,弓着腰道:“太疼……换个姿势……”

    孙策好似听懂了话,点点头,旋把挟在腰间周瑜早就软了的两条腿放下。周瑜刚卸下来,人还没躺稳,就被孙策拽着翻了个面,惊怒道:“不是……不是这样换!”音还没落完,就被孙策拽着脚踝又分开顶进去。他双膝还跪在床面,连跪行几步想往前爬,手却被孙策一边一只拽回来圈住,逃也逃不掉。周瑜疼得发晕,知道情毒彻底发了,孙策现在也无神去顾虑自己,只好塌着腰放松身子怕被伤到。好在已做过一次,精也灌在里头,勉强算是润滑开了,后入进得再狠也不至于伤了xue。那一团团已经被cao烂了的软rou就又被孙策扒开了猛抽,一下接一下,周郎的心也跟着那里猛跳,一下接一下。孙策已全无清明可言,毫不留情地对着后xue狠干,周瑜衔着叼来软被,方咬起却发现刚刚自己已射脏了这里,咬一口便又半呕出来,委屈得滴了泪,直又用嘴叼来翻一面咬。

    周瑜蒙住了嘴,泫泣无声,孙策弄得粗横,人又半跪,不多久膝盖便被磨痛,手也扯麻了。孙策只顾闷声狠干,又是半天,才放周瑜挣开了手。周瑜这回不敢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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