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肩,“其他的呢。”
芸娣抬眼,正见他眼皮微垂,覆在两只黑濯石般的眼瞳上,“我与你说过,不要瞒着我,妙奴就如实说。”
他这话好似诱哄般,哄孩子般让她甘心说出心里的话,兴许这些话连她平日里都不曾察觉,今日要被他勾了起来。
芸娣一点都不承认,忽然双手环住桓琨脖子,扑到他披风里头,委屈巴巴道:“阿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要你,旁人再好,
也都不好。”
听了这话,桓琨长指摩挲她鬓发,目光渐深。
他无非要她一个答案,这几日兄长借失忆纠缠,她的惊慌摇摆,他看在眼里,这笔账从开始就算不清,各自有各自割舍不掉的
情,他不是清高端着的菩萨,不过是尘世间一个再普通不过有七情六欲的男人,想要心上人的一心一意对待。
哪怕不是一心一意的,哪怕她有迟疑,曾想从他掌心里溜走,不尽将整颗心给他,他也有完好的一整颗心,足够尽数给她。
此刻,心意真正明了。
渐渐的,芸娣发现桓琨脸颊guntang,望她的目光温柔而缠绵,呼吸炙热异常,甚至鼻端流出鲜红的血,吓了一跳,连忙拿帕儿来
擦。
没擦几下,桓琨忍不住握住她的手,芸娣顺势扶住他臂膀坐下,“阿兄歇歇,我去端醒酒汤。”
她转身欲走,却被一下拉住手腕,随即就被桓琨按在怀里,桓琨捏起她的下巴,往她唇间啄了下,低喃道:“妙奴。”接着俯
身压来,他双手捧起她脸颊,双目清亮,长指摩挲她粉腮,不住地亲吻,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这已然动情的少年郎生得玉面俊雅,哪里都是绝美,双唇是温热饱满的,紧密无缝地贴在她眉眼之间,又从鼻梁中落出鲜红的
血,滴落在她唇上,鼻尖上,他脸上也有了,像落了一场血腥的雨。
桓琨与她面孔亲昵擦动,吮她唇间呢喃,动作而越发狂,渐有痴态,他似不察觉,眉眼之间沾着微腥的血意,交缠的津液咕滋
作响,此时若有旁人,定听得脸红心跳。
芸娣终于趁他不注意,抵住他倾身来的胸口,别开脸,“阿兄,外面有人。”
桓琨才缓缓松开她,俯眼将她望着,他眼瞳是乌黑的,像两颗琉璃珠子,烧着火舌。
酒意催发了他,将猛兽放出心笼,一发不可收。
巡逻士兵从帐外经过,动静窸窣,越发显得异常安静,万一帐内发出一丁点动静,都会清晰传入他们耳中。
芸娣在这方面是拘谨的,不愿贪欢,奈何桓琨饮酒之后,酒性催动欲念,她尚未回神,桓琨就已利索灵活地解开她外袍,将她
压在身上,从肚兜上揉捏一对胀鼓鼓的奶儿,低头隔衣又亲又舔,不一会儿弄湿了。
同时另一只手往下体挪去,长指轻轻划动,仿佛羽毛在扫来扫去,异常轻柔。
芸娣身子起了一层酥麻,禁不住这样的挑逗,双腿将他腰间夹紧,扭动腰肢儿,用花心摩挲一根昂立赤红的阳物,等桓琨长指
钻进罗裙,捻到那点深红嫩rou,指尖湿濡,他伸出来,当着她的面,含在唇间咂几口。
桓琨面色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