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曲 其一_part4 左乐岳 流产癖好、穿环、改造暗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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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rt4 左乐岳 流产癖好、穿环、改造暗示 (第7/8页)

为了让纹路显得更清楚些,重岳费力地弯腰,一一褪去鞋裤,胯间的水液早已沿着腿根淌到脚踝,粗糙庞大的绳结布满细碎的毛刺,被yin水浸成极深的褐色,若是正坐下去,巨大的绳结便会剜着xuerou吞入rou隙内。麻绳紧贴着会阴和xue口,将胯骨处生白的皮rou勒出鲜红的印,红肿的yinchun隐约从绳结边缘溢出,xue口似是不满绳结脱出,仍在如口舌般轻轻嘬着粗结,发出令人面红的咕啾声。麻绳活像一道贞cao锁。私处的毛发被生生刮去了,可孕期激素旺盛,鼓涨的阴阜冒出些细微的毛茬,这使得绳结抵住的栓塞和细链变得十分明显,细碎的链条穿过尿道栓和肛塞,将阴蒂上的环饰和会阴处新打的环扣在一起。露出的细链已蒙了一层湿滑粘稠的水液,尿道被栓塞和绳结卡得有些泛肿,红生生的rou在栓边外翻,xue口水液则止不住地往下淌,有时是阴精,膀胱被zigong挤得难受,便不免淌出几滴尿水。

    左乐只是盯着腹球上仍在闪光的纹路,他不知从何问起,也不知这里是何处了。或许马上便能睁开眼,他就能在厢房中醒来,和桌上的公文再一次对视。

    “宗师......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重岳嗅到空气中有些奇怪的气味,他遏制住自己伸出舌尖的欲望,试图按开换气扇的按钮,在他的身后,浴场的门被人带上了,随后便传来门闩卡死的声响。

    左乐只见宗师扶着腰腹慢慢躬身蹲下,靠着墙根不住地咳嗽,可不等他起身向前,便有些头晕。空气中定混入了什么别的东西,他抬头望见通风口涌出些青黑色的气体,他的心跳开始失速,鼻腔中用以感受费洛蒙的息rou一跳一跳地发痛,他像是被人浸在香甜的烟气中,肺部也被粗切费洛蒙的颗粒扎得生痛,而重岳已夹着自己的右臂去了好几次,乳汁将瓷砖上的水渍染成了半透明的白色,正扯着耻骨上湿透的麻绳来回磨蹭。

    通风口继续鼓送深黑色的气体涌入室内,他费力地站起身,却只能看着黑青色的颗粒在水气中沉降,或是落入浴场中,很快便融化得悄无声息。绳结上的倒刺将红肿湿润的阴阜切开,yinchun被细小的倒刺扎得又痛又爽,当绳结掠过外翻的尿道口时,栓塞终于被顶出,他在自己的水液中打滑,填满湿滑丝状幼体的zigong愈发挤压膀胱,任其如何捂住尿孔,室内很快便充满了腥臊的气味。不等他伸手,左乐便摇晃着站了起来,试图用毛巾堵住最近的通风孔。

    “岁......想要由此复活......我不能娩出他......”

    左乐费力地捂住气孔,可早已无济于事,即使眼前已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在费洛蒙的影响下迎来了可憎的发情期,他也不愿转身让宗师看到这副模样。他不敢回头,并非不敢面对现状,司岁台早就教导他们要习惯失去,习惯变化,习惯谜团,哪怕没什么可以剩下,也必须习惯,必须保持思考,恐惧永不褪去。至今的大多数选择都不能使心境泛起波澜,但此时此刻,他正如多年前第一次踏入司岁台时一样——必须在重要的东西之中,选择一个,然后丢掉。那条走廊有两列蜡烛,均呈一字排开,第一排是年幼时的玩伴,有恩于他的同袍,街巷中面熟的小贩,而后则是父亲、太合叔、宗师,和许多他已不愿意记起面容的人,他必须选,不停地选。他吹灭未选中的烛台,宗师和父亲的蜡烛几乎被他留到最后,可正当台吏催促他选出最后一个时,一阵穿堂风忽地掠过,所有烛火便都熄灭了。

    若是错失时机,便会如此,逃避亦是一种选择,就什么也不会留下,台吏说。

    他自知拦下消息独自前往确有私心作祟,以为不会说出也就不会存在,那么他为查清事而来,为司岁台的职责而来,即使私心不如发丝粗细,也从未想过诉之于口,便早就放弃了。只是这私心和职责,此时导向相似的路,他仍要为失去做好准备。

    “那我应该怎么做,宗师希望我怎么做?”左乐说。

    “帮我......把这些......”

    “可胚胎似乎已......成型了......”

    重岳褪下洇了水的麻绳,剥开红肿的唇rou,露出肥厚且湿润的xue口,油亮的蒂rou在耻骨笃笃地点动,活像雌性佩洛腥热湿漉的口舌。xuerou被赭色的指节撑开,rou壁中带着颗粒的榨精带温顺地张开,rou隙内水丝粘连,肛口正吞吃着嵌着石珠的栓塞,rou隙底依稀可见降下的宫口,不足一钱大小的圆孔内确有奇怪的凹陷和凸起,rou囊下似有绦状幼体来回戳刺点动。左乐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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