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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王越,你要幸福啊。(车震) (第2/2页)
跪在凌睿身侧,扶着粗长的yinjing顶进翕张的花xue,他轻轻哼了一声,抓着车窗上的把手让自己吃得更深,guitou磨着宫腔口一阵阵发痒。凌睿一手扶着他的腰肢,一手帮他taonong阳具,胯下猛得发力向上顶,guitou重重地蹭过花心,又深又狠地破开热情迎合的xuerou,搅打出白色的泡沫。 兴许是太久没做过了,王越被cao了不过十几下就夹着腿要高潮,有些受不住,抬起腰让yinjing退出来,嘟囔着要歇会,然后就被凌睿按着胯发狠地cao,交合处水液飞溅,王越刚开始还不小心头撞在车顶上两次,到后面连腰都直不起来,在战栗中被送上接连不断的高潮。凌睿存心要逗他,握着yinjing整根插进又抽出,guitou刻意往花心上碾,拔出时瑟缩的xue口就被带着喷一股水液,重复几次,把腿间弄得湿淋淋的,花唇也被磨得肿大,王越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他才肯射进来。 眼看着凌睿刚射过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王越这回不敢再发浪,用虎口掐着自己浑圆的乳rou,把凌睿没吃过的左乳送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悄悄伸到身下,指尖勾起流出来的白浊,缓缓地揉被cao得酸麻的花xue。 “腰,腰好酸,换个姿势……” 凌睿把座椅放缓,让王越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大张着搭在扶手上,正好可以从挡风玻璃的倒影中把那湿黏狼藉的xue看得一清二楚,xue口殷红吐着水液,混合滴落的白浊。王越有些羞赧,刚要合上腿,就被凌睿吻着侧颈,冰凉的指腹把那浑浊的液体抹匀了,摸得他发烫的花唇十分舒爽,上翘的guitou抵着xue口磨,凌睿低声问他:“……还要不要?” 他心底渴求得厉害,把赭红色的花唇拨开,双手掰着腿根,露出其中不住张合的水红roudong,挺腰重新把硬涨的yinjing吞到尽根。 王越还是高估了自己。 他先前在庆功宴上就喝了不少酒水,如今都成了他膀胱里晃荡的不定时炸弹,yinjing的铃口酸胀,雌xue里又被cao得水声咕啾咕啾,他用力抓着凌睿的手臂,上气不接下气地哀求:“……不行,要,要尿了……” 凌睿伸长手臂从后座上拿了一张小毯子给他,王越抱着毯子哭喘,在愈来愈重、愈来愈深的顶撞中,湿红的铃口微张,随着cao弄的节奏一股一股喷着水液,抽搐绞紧的花xue里也跟着潮吹,淅淅沥沥地从xue口的缝隙处流水,打湿两人的座椅。 等王越终于平复呼吸,才发现凌睿已经把yinjing拔了出来,挺立的阳具上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 他已经高潮了四回,可凌睿只射了一次。 凌睿小心地摸他肿大的花唇和红得滴血的xuerou,在中午持续且频繁的性事中被摩擦得红肿guntang,原本窄小的xue口被撑开了,都可以窥见内里嫩红的褶皱。 “……不能再做了,已经肿了。” 王越吮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cao后面嘛,后面没肿。” 凌睿是一名优秀的医生,实习时曾在多个科室轮转,都取得了优异的成绩,他可以在不大的空间内,用guitou从层层叠叠的软rou中准确地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把爱人cao得腰腹抖颤、jingye乱流,捂着脸直哭。 “别射后面,不好洗,你射前面嘛……” “会流出来的。” “不会,你射深一点,不会流出来的……”王越红着脸,用手指拨开肿胀的花xue,搂着对方的脖颈,让凌睿顶进深处射满宫腔。 王越回家的时候腿软得都站不住,腿根也合不上,在淋浴间洗澡还是凌睿帮的忙。因为肿得厉害,剩下的五天假期里他连内裤都不敢穿,只套了一件宽大轻薄的短裤做事,正好方便衣冠楚楚的凌医生一边与同事通话,一边把手伸进裤管里给花xue上药,乳白色的药膏凉滋滋的,王越有心作乱,咬着下唇摆动腰肢吞吐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凌睿宠溺的眼神里小小的高潮了一回。 后来王越查出怀孕,算算日子,正是凌睿停药后结扎前这段胡闹的日子。 王越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肚子还是一片平坦,凌睿陪着他去河北参加美林的婚礼。从前的那个女孩穿着一袭火红旗袍,幸福地挽着男人的手臂,为对方戴上象征婚姻的戒指,在全场如雷的掌声中紧紧拥抱。 “王越,你的份子钱我可不能收,你还要照顾王超呢。” “收下吧,这可是我的一点心意。”他笑着回答,“我说过了,我要给你随个大的份子钱。” 美林很难不注意到他无名指的素戒,和他身旁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以及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她忽的笑了,眼角却有一点湿润:“……王越,你要幸福啊。” “……你千万别在乎那些人的话,什么世俗偏见,说的都是狗屁,只要幸福就行了。” 王越抬头与凌睿对视了一眼,深情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模样。 “……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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