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山客27号【前男友为何变态1V1】_第七章 明星(已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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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明星(已修) (第6/8页)

直筒裙摆有棱有角,利落地露着整条小腿,厉而川原本觉得这裙子太硬,跟她这张脸有些违和,现在看了舒澄澄打人,才发觉这裙子算是穿对了,裙脚再窄一寸都踢不出这效果。

    这人又生又野,配上这张欺骗性极强的脸,不得不承认,她十分可爱。

    厉而川现在完全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被女人骗了,并且他突然想起来个骗过人的狠角色。

    “听口音,你不是江城人吧?”

    她说:“我是苏镇人。”

    他思索着“哦”了一声,有些遗憾,“我还以为你会更南方一点,南到榕城那种,榕城姑娘脾气大。”

    榕城姑娘是出了名的温柔贤惠,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总结出的论断,没准是在榕城姑娘身上栽过跟头。舒澄澄没接这个话题。

    到博物馆外,厉而川在那间熄了灯的竹林咖啡馆里找个桌子翘起腿,拨着电话冲她摆手,“回见。”

    他声线带点微醺的意思,明亮且带着笑音,是个擅长让旁人轻松的总裁。

    舒澄澄走到路边等车,夜风吹乱头发,她理到耳后,手碰到耳朵,才发现丢了一只耳钉,于是原路找回去,在付宁差点扇她耳光的拐角找到,重新下楼去。

    厉而川已经拨通了电话,正跟那边的人说说笑笑,她无意偷听,正想走开,却听到熟悉的名字灌入耳朵。

    “……小止?安定我都找人给他开了,睡眠应该还行。”

    她想起霍止凌晨一两点在书房看书,不困不骄不躁。以及某次江城暴雨刮坏了窗户,她半夜发消息,他也还没睡。

    原来霍止半夜吞药片,是在吃安定。

    “您怎么还记得他跟樱姨吵架的事?我被人打也没见您记得啊。……那都是八年前了,一朵干花而已,早就过去了,当时他青春期呢,父母去世了,又刚失恋,有点脾气也正常。”

    “……好好,我知道,他从小没发过脾气,他当时也不是有点脾气,我都记得。我看着他,不会再让他碰上那种姑娘,您放心。”

    网约车司机到了附近,给舒澄澄打来电话,好在她的手机静音,只有屏幕一明一暗地闪烁。

    她坐上车,打开车窗,吹了一路夜风,依然烦躁。

    车开到东山客,她说:“再往上开一截,我走一走。”

    舒澄澄在山顶下车,俯瞰半明半暗的江城,明的是满城高楼灯火,暗的是将在山形之间拔地而起的建筑,那座博物馆新馆亮着微黄的灯,形态半卷半舒。

    她想过霍止离开榕城之后的生活。至少想到过几次。

    他富有优渥,前途坚不可摧,应该过得浩瀚光明。

    但她又想起他建筑的标志性风格,那些水泥筋骨里都透着向上飞逐的欲念,欲念强烈到令人心中幻生出某种针扎般的不适和恐慌,常有人分析那是挑战边界还是想象死亡,也许两者都有。

    还有他词典上的“霍止”两个字。那本词典很旧了,上面也没有他能学到的新知识,但他一直带在身边,以及霍川樱的教养关心透着控制欲,霍止跟她不亲密,这些全都rou眼可见。

    可是她今天才第一次认真去想,原来那是失眠、原来那不是他mama。

    对于霍止,她一直不求甚解、只看皮毛。

    他的建筑里那些比刀切骨髓还疼的东西,都不是空xue来风。

    舒澄澄慢慢下山,山道有点陡,她脱掉高跟鞋,低着头走,到东山客门前时,前方有车灯扫来,她让到一边,让对方先过。

    没想到这就是霍止的车。他下车进门,打开灯,“不要半夜走山道。”

    按舒澄澄的习性,此时该笑眯眯反问“怎么,你怕我流氓别人吗”,然后就坡下驴把今晚的不愉快揭过去,但她没搭腔,跟在他身后进了门,就要上楼。

    霍止一眼看出她背后肩胛骨上有块擦伤,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拨回来,又看见她的脖子和耳朵,皱起眉,“你干什么去了?”

    舒澄澄如梦方醒,半天才想起刚才付宁的事,摸了下耳朵,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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