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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五条悟(汁水四溢的教室讲台PLAY/在挚友面前湿透的裤 (第4/4页)
br> 啊……他还说过这样的话吗? “说过的,在我们十六岁生日的当晚。” 是吗?好像不记得了。 在那似乎漫无边际的撞击之中,五条悟无从分辨自己此刻的身体感受到的究竟是痛楚还是舒爽。他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外面的太阳已经落到了接近地平线,教室内的光线变得愈发模糊不清。 他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那样的话了,但是仔细想想的话,那却又的确是他五条悟会说出的话。 毕竟这世上雄子少得都快要绝种了,他可不觉得自己真能够幸运到遇上那么一个。而且就算遇上了,对方能不能合他胃口还尚未可知。 他可不是因为对方是个雄子就会愿意疯狂上赶着送屁股的类型。 他是五条悟,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如今的他正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将就」对他而言是永远都不会应用于自身的词语。 或者难道说,要让他对一个雌子送屁股吗?哪怕这样做对他而言毫无快感,完完全全是为了取悦对方的行为? 五条悟收回望向天花板的视线,转而重新凝视着身前的少年。 那么现在他的行为,又算是什么呢? 果然这只是个梦吧?那种自始至终萦绕着他的那种说不出的违和感,大概也就只有梦境才能够解释这一切了。 五条悟定定地看着身前的少年良久,而后忽然伸手圈过对方的脖颈,昂起下巴亲吻了过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光线有些昏暗,身体似乎有轻微的摇晃,五条悟愣了一秒,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记忆开始回笼,此前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一般于脑海之中掠过。 他和夏油杰刚刚结束一个任务,而他因为昨晚打游戏玩的太晚,在回程的车上睡了过去。 “果然是梦啊……” 五条悟拖长了调子自言自语地说着,语气中好似有那么几分遗憾。 那种仿佛深入碰撞的rou体触觉好似还保存于他的躯体,怀抱之中好似还能感觉到对方那同他彼此交缠的体温。他们的身体相融,四目相对时好似灵魂也融为了一体。 人们常说,梦是一个人内心深处最本真的渴望,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才会在梦境中得以实现。 就像那穿在少年身上的暗色高专校服,还有那双同他如出一辙的瑰丽带着笑意的苍蓝色眼睛。 可那场性爱又该如何解释呢?难道说,他最本真的渴望就是上赶着送屁股吗? 想到这里,五条悟的脸上挂上了一个不明意味的笑容。 “看来是个美梦。”身侧传来挚友熟悉的声音。 五条悟扭头,只见身旁的夏油杰单手撑着脑袋正看着他,笑容十分的意味深长。 “哦?”五条悟声音懒懒散散的。 “还要我提醒吗?”夏油杰朝着五条悟胯下的方向瞥了一眼。 下意识地顺着夏油杰的目光看过去,入目之处校服裤子的布料明显变得深了几分,与此同时双腿之间濡湿的触感无比清晰。 “这还真是糟糕。” 虽说是如是感慨着,五条悟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似乎完全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可羞耻的。 “发情期要到了吗?”夏油杰发出了来自于挚友的关怀。 发育成熟的雌子都会有发情期,一般在十六岁之后,发情期就会开始出现。发情期因人而异,有的雌子一月一次,也有雌子半年甚至一年一次。少年期雌子的发情期通常都很不确定,一般过了二十岁之后发情期才会彻底稳定下来。 “谁知道呢?也许吧!”五条悟随口应和。 从十六岁生日到现在,五条悟都还没有迎来自己的第一次发情。 所以,也许那个梦境和所谓的最本真的渴望并没有什么关系,就只是因为发情期快到了身体的正常反应而已? 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五条悟因此而回神,懒懒散散地抬起眼时,看到路旁招牌的霓虹灯散发着刺目的紫红色光芒。 “我常去这家,他们的「服务生」质量还不错。”夏油杰笑得意味深长。 “那么,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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