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狂渎之鸢_西凉酒(中)【有点痛的H,有血注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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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凉酒(中)【有点痛的H,有血注意】 (第2/3页)

任何能带来任何情欲的部分予以宽慰——贾诩的手段分明不是游刃有余的,或者,他并不准备因为广陵王是初次,就多几分怜爱。

    微凉的指节再次分开了xiaoxue颤抖的唇瓣,目的明确地想要长驱直入。

    本就连一指都难以容纳的xue口被不甚怜惜地钻弄,隐秘处的初逢带来剧烈的锐痛,激得她蜷起身躯,轻声哭喊起贾诩的名字。

    到她几乎喘不上气的时候,身下的指忽然轻柔下来,浅浅地揉蹭着,甚至用指尖刮过脆弱的红珠。她听到耳畔故意让她听得真切的、恶劣的喟叹,“殿下真是好乖……让在下都快不忍心……”

    可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那好不容易变得温柔下来的指节又骤然用了猛力,再度狠狠地向xue内刺入。少女的指攀着他的上臂,此时剧痛让她的指尖都深深陷入他的衣袖。

    她想杀了贾诩。她早该杀了贾诩。

    “殿下太热情可不好。”堪堪破入的那一支指被xuerou紧密地裹着,他勾了勾指尖,及时掐住了广陵王想要逃离的腰肢。

    这样刑具般的性器、是血rou之躯能够化成的物什吗。

    初尝云雨对她来说,也是给贾诩明示的一份筹码和私情——但分明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被凌虐般地cao到毫无尊严的地步。

    明明因为腿疾的缘故,她做好了贾诩会在身下的准备,但对方并未被此影响半分——

    “是谁选的英雄,选择被本应惨死的恶兽压在身下呢。”即使平素凌厉的视线早已被迷离地魇住了,那刻薄的唇舌还是离不开讥讽般的话语。他说到恶兽二字的时候,不自觉加重了语调,同时不费力气地取下身下人象征着汉室权位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发冠,顺手丢到床榻距离她最远的一角。

    只是禁锢着她的双臂、咬破她身上可以带来更多痛楚的每一处、无休无止的,本就并无章法的,本能般的cao干,深到将她几乎钉死在根本无法吃进去的rou棒上。再多一点吧,再多一点糅杂着克制不住的情欲的——别扭的揶揄——“这就是你许诺给我的私情吗,广陵王殿下。”

    “贾文和、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嘘……

    “殿下自己好好看看吧……”他满意而危险地轻笑着,双手和那条仅剩的好腿,都借了好些力气向后退,似乎并不那么容易地,将肿胀不堪的rou棒从窄小的甬道里抽离开来。接着,他的指并不轻柔地碾入已软烂不堪的xiaoxue,沾染了一手的鲜血。

    “殿下的内里,都被那只能在地上爬的残废书生干烂了啊。”

    鬓发被细密的冰冷汗珠浸湿,眼眶中满溢的泪水让广陵王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用未被血液染到的掌,干脆地拭去她满面的泪痕。苍白的骨节沾满鲜血,像极了任何一场恶战。他将手指展示在她的近处,笑吟吟地望着她竭尽全力偏过去的头——望着她被羞耻和疼痛极尽折磨的、王侯将相的脸庞,听取着变得只会轻声喊疼的、曾经熟悉的声音。

    “……很疼吗,殿下?”

    “这条腿断的时候,殿下猜猜,我有没有这么疼呢?”

    广陵王闭上双眼。乱兵。落石。窒息。倒戈。同窗。疯也似地寻找。寸断的血rou。赤诚的弃子。是谁归于那杆轻描淡写敲落的亡郎香。

    她前来的初衷,究竟是什么呢。

    她凝视向贾诩的双眼,支撑起上身,近乎虔诚地吻住了他带血的指。在他一瞬间怔然的目光中,生涩地伸出舌尖尝试着舔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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