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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是人类的血。那样的出血量,按常理来说绝对会有人死亡。”白石对调查结果娓娓道来,“然而实际上对相关村镇的伤亡人口调查令人意外,并没有与之出现地点、时间、数目相配的死者。难道血是凭空而来的吗?臣认为这是一桩奇事,也是一件诡事,在捉到那妖物前……或者至少在血池销声匿迹一段时间前,臣希望严格把守京都各处。” “行啊。”天皇说道,“爱卿既然觉得应该这样做,那便放手去做。……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与第一件事有关——既然要严格把守京都,请陛下暂停今年在南郊的春祭。” 听到这里,天皇回过身来看他:“你和九条卿商议过了吗?” “上午找过他,下午才来见您的。” “哦。”天皇又转回去,“朕会找个时间抱病的,爱卿不必担心。” 白石:…… 即使再来多少次,他都适应不了这位天皇陛下的处世哲学。 “那第三件事呢?”天皇抛下碗中最后一把鱼食,这才缓步走回檐下,坐到了白石的对面:“按照爱卿你循序渐进的习惯,这最后一件事应当是最为重要的一件事——但第二件事就已经是让朕暂停春祭。朕不得不好奇这最后一件事究竟是什么请求了。爱卿请说——” 白石站起身,离开了坐垫,堪称是正式的,面对着天皇跪坐在小桌一侧,随后向其叩首:“臣最后一件不情之请,是为了求陛下一封赐婚的诏书。” 天皇微讶:“这就是最后一件事?” 白石前额几乎贴地,垂着眼回道:“对臣来说是最为重要,也是最没有底气的请求。若说前两桩是为国事考虑,那这就是纯粹的私事了,臣不敢对陛下是否愿意妄加揣测。” “只是赐婚倒是无妨,反正有没有这封诏书,爱卿的婚配都由不得朕做主。”天皇拿起茶杯,八卦道,“只是你会来求这种诏书,倒是奇了。不妨先说说爱卿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朕可曾见过?” “陛下见过,正是小女。” “朕之前还一直以为她会成为朕的儿媳……算了,不谈这个,都是过去了。你为她挑了哪家的好儿郎?” “……わたくしです。” “……谁家公子叫这个鬼名字?” 白石微微撑起身子,抬头看他,他铅灰色的眼中满是认真:“是、臣。” 当啷一声,天皇把茶杯砸在了桌上,清澈的液体流淌了满桌,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袖间。 “白石卿,这可不是个好玩笑。” “因此这是臣最没有底气的请求。”白石道,“我是为薰求一封诏书不假,但是这诏书上她未来夫婿的名字,并不是臣,而是空白。与其是向陛下求臣与她的婚事,不如说是向陛下求她能自己做主自己婚姻的权力。陛下,薰并非臣的亲女,臣对她用心绝无虚假。只是臣现如今愿意为了薰退让、等待,但却并不知道一年过去、五年过去、十年过去,臣是否还有这样的耐心。假使臣有一日用自己手中的权力逼迫她,那定然不是臣如今愿意看到的事情。” 天皇不先答应,反而好奇:“她知道这件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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