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all须佐】须佐之男中心_沧海之原(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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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海之原(中) (第2/2页)

挂的须佐之男的身上,仿佛有人透过门缝往里面窥探,窥探这幅令人与神共同畏惧的雷鸣之子独自绘画的春宫图。

    须佐之男再也无法将玉势往里面推移半分,他从未觉得自己的xiaoxue如此充盈过。他想起曾经在魔窟中,那些魔军与人类是如何钳着自己的腰侧然后不停地抽插,握住玉势尾部抽出来一些又往里顶撞。

    “哈……”须佐之男发出一声轻叹,他继续拔出一点再插进去,每次都会再深几分,丰盈的xue口分泌了许多yin液,玉势进入时“咕叽”一声溅出水来,是现成的润滑液。

    这时的大海格外宁静,须佐之男动作越发急促,他双腿分开跪在地上,索性直起腰半坐在粗长的玉势上,习惯暗色的双瞳骤然对上直射进来的日光,让他头晕目眩的。

    他把玉势固定好,双手向后撑着身体,一起一伏间只听得到洞xue里的水声和沙子摩擦的声音,就连自己的呻吟也是极度疲乏后暂停休息才察觉到的。

    “我不想这样……”他埋在臂弯小声说,悲戚和快感都不纯粹。

    须佐之男又说:“我不想这样……”他只能与身下的石子对视,回应他的是阵阵海浪。

    他趴着,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挺起腰肢狠狠坐在固定在沙石中的玉势上,每一次都比之前要更深入,一直到那根玉柱完全没入他的身体里。

    须佐之男想象着伊邪那岐用膝盖从背后分开他的双腿,又粗又硬的rou棒蛮横地在他体内冲撞。无需任何外界刺激,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很快射了。

    ——他曾经一遍又一遍地肖想过,他的养父用性器而不是手指为他派遣催情粉带来的性欲,如今看来,肖想终究是肖想。

    他很快从自己的幻想中脱离出来,因为伊邪那岐对待自己的动作不可能如此粗暴。

    须佐之男痛苦地抱着自己的脑袋,jingye射到了他的脸颊上,泪水也在他回忆起在魔窟的折磨后夺眶而出。

    “不要、不要想起来!”他几近崩溃地安慰自己道,“已经过去了,我有能力保护大家……”

    过往的折磨在他精神力涣散之时趁虚而入,很快侵占他的心智。

    须佐之男挺腰抽插的速度却更快了,玉器和rou体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盖过心跳声,盖过呼吸声,盖过海浪声。

    他于绝望中抓住最后一缕残阳,说出了对自己的第一个谎言:“父亲大人他还活着。”

    “他还活着。”

    四周扭曲的时空似乎一瞬间恢复了正常,充斥在耳边的一切声音也不再刺耳。

    须佐之男不知道在失去理智时射了多少次,射无可射,只有稀薄如水的jingye从他的茎柱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来。

    他不想再动弹,疲乏地倒在濡湿的沙地上,缩成很小的一团,就像是自己拥抱住了自己。

    再醒来时已经是夜晚,从窄窄的岩石缝见能看到月亮,再过一两个时辰就天明了。

    须佐之男翻了个身,挤压已久的胸腔终于有新鲜空气涌入,他揉了揉眼睛,在头发和脸颊上凝结的jingye格外难处理。

    “我要去洗把脸。”他扶着岩壁站起身,感觉到体内的异样才恍然,玉势还没弄出来。

    他于是又躺了回去,一手撑地,一手穿过双腿摸到xiaoxue。

    若是刚自慰完就拔出来或许会快些,须佐之男能感觉到玉器在湿润的xue道和趋渐干涩的xue口移动,被堵住的yin液流了出来。

    眼睛适应了黑暗,月光下流出的yin液黏糊糊的,还带了血丝。

    须佐之男一惊,他五感敏锐,只是方才一直以为血腥气来自被沙石磨破的皮肤。

    他一手握着玉势,一手拿着棉帛,走向海边的脚印一开始还湿湿的,后面才淡了起来。

    海水将棉帛上的字和印章都洗净了,须佐之男清洗身体许多次,他恢复得很快,很快伤口也不大明显了。

    只是稀松平常的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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