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舔rutou/咬rutou/温柔的亲吻/比较温柔的cao干) (第1/2页)
被扔在床上的两件衣裙都是云霞般的广袖长裙,很是繁复华贵的模样。玟奴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她自到了凌府,就再没有穿过正经的衣裳,可是如今无论给她怎样华丽的衣裙,她都不会觉得喜欢了。自由、身份、尊严,她什么都失去了,再好看的衣裳都无法彻底遮掩她浑身上下为奴的印记。 “随便吧。”她说。 “……”凌渊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克制着什么,终于什么也没有说,一步一步缓缓走到床边坐下。 被褥里的小奴妻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避让就被一把扣住了手腕。 “昨日你睡过去以后,怎么也叫不醒,我……很担心。”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在嗓子里摩擦了很久才艰难地吐出来一样,“想来是我昨日玩得太过了,对不起。” 玟奴蓦地怔住,脸上难以掩饰地露出几分惊疑。 凌渊粗砾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腕上的皮肤,目光落在她微蹙的眉心上:“你睡着的时候也蹙着眉,可见不是什么好梦,为何就是不愿醒来呢?” 临睡前听见的话如潮水一样涌上脑海,玟奴闭了闭眼睛,过了很久才又睁开。如果能就这样一睡不醒,也算上天对她的眷顾。 “我以后不会再那么粗暴地对待你了,你不要怕。”凌渊偏过头,直勾勾地看着她:“如果你不喜欢这两身衣服,我再去给你寻更好的。” “不用,这就很好。”玟奴坐起身来,随手扯过一袭衣裳,低眉顺眼道:“谢夫主赏赐。” 见她又露出熟悉的乖顺模样,凌渊仿佛松了一口气,唇角微扬,声音都轻快许多:“这就对了,只要你乖乖的,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好好商量,你也不必吃那么多苦头。” “是。”玟奴很轻的应了一声,低垂的眼睫一扑,看不清眸中的目光,木然道:“谢夫主赐教。” 凌渊没察觉到她的异样,往她身体的方向靠了靠,声音莫名有些期待:“不必如此多礼,从此我们就如平常夫妻一样,可好?什么事都可以有商有量,譬如说你还没准备好要孩子,可以好好跟我说,我虽失望,也未必就会强迫于你,你胡乱把它们弄出来,恐会伤了自己的身子。” 玟奴小声问:“那我明天可以不去云府吗?” 凌渊目光一沉,斩钉截铁:“不可。” “……”玟奴垂下眼帘,自嘲似地笑了笑。 察觉到她的失落,凌渊放缓了声音,带着些安抚意味道:“别怕,明日你与我一起,不会有人敢羞辱你的。” 说到这里,凌渊顿了顿,坦然道:“你别怪我狠心,谁让你与云系舟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只有让你亲眼看他另娶她人,你才会安安心心与我过日子。” 入府月余,玟奴虽然早就习惯了夫主忽冷忽热、喜怒无常的性情,但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凌渊与她说这些,闻言心中有些讶异,但面上依然维持着低眉顺眼的驯顺样子,安静乖巧地一点头。 凌渊显然十分满意她这副模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越看越喜欢,忍不住翻身上塌,朝她逼压了过来。 “其实与我在一起没什么好怕的。”他的眼底渐渐燃起渴望的火星,长臂越过云朵般的锦被抱住玟奴的腰,声音低沉微哑,仿佛带上了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只要你肯乖乖陪着我,我也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意识自己到又要被cao,玟奴在他怀抱里微弱地颤抖,秀丽的眉心不由自主拧紧,一对凤眸像含了两汪水。 “这么紧张做什么?有什么好害怕的?”凌渊很轻地笑了一下,伸手抚上她的眉心,仿佛想把那拧在一起的眉头舒展开一样:“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之前几次你不也被我弄得很舒服吗?” 玟奴的身体虽还在微微颤抖,但是其中的抗拒的意味似乎已在他耐心的哄劝下微弱了许多,仰面倒在床上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惧意瑟缩发抖的模样既无助又温顺,看起来乖巧听话极了。 凌渊一边用自己觉得最温和无害的声音安抚哄慰着,一边用野兽般充满掠夺欲望的目光在小奴妻的身上来回逡巡。 南城蓄养奴妻的风气由来已久,凌府更是其中翘楚,凌渊深知调奴训奴讲究软硬兼施,不可一时把人逼得太紧,否则把性子刚硬、难以驯服的奴妻欺负狠了,想不开自戕就不好了。昨日他甚至舍不得真把人丢到外面做壁尻,只是用特殊的药物令她做了一夜yin梦,谁知第二日便怎么也叫不醒玟奴,如今想想,实在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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