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总攻】被长公主玩坏的贱奴们_死里逃生又入虎口(太监排泄控制尿道调教cao到失禁堵回去憋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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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里逃生又入虎口(太监排泄控制尿道调教cao到失禁堵回去憋尿) (第1/2页)

    陆斩飞原本不叫陆斩飞,他原本叫陆狗,其实这个名字叫得人也不多,当他还是乞儿的时候,更多被叫做“喂”,甚至不必叫他,只需朱门奴仆拿着钱粮出现,他自然会同其他乞丐一同簇拥上前,谄媚着求得一二。当时的他并不算个完全的人,衣着光鲜的姑娘奴役大方地挥洒主家的慷慨,眼光扫过,看见的只是个与万千乞丐并无不同的乞儿。在他第一次在暗巷将利刃刺入锦袍男子腹中时,他给自己起了“陆斩飞”这个名字,以他的学识编不出什么深刻的含义,不过是读起来顺口“霸气”,他期待着有一天能够扬名天下,能够真正被人看在眼里。

    事实上,他做得很不错。十年间,他从劫道杀人开始,逐渐拉起了一群小弟,他们奉他为兄长,成群结队地做那些“仗义”之举:拦截绑架那些衣着光鲜亮丽的富人,要求拿银钱来赎,榨干所有价值后,找上家门,杀光无价值的成年男子,掳走奴婢钱财,然后大方地分给自己的小弟。他正在劫富济贫,这可是侠义之举,身边人称赞奉承的声音让他飘飘然,那些江湖上的有名人都是怎么做的?他占了一座山中的小寨,终日宴饮,与其他沽名钓誉之徒称兄道弟互相吹捧,再也不亲自打家劫舍了。只有小弟为他献上钱财女人,他只需将这一切挥霍出去就能成就他的侠名。

    寅时,寨中宴饮已经结束,堂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陆斩飞也斜倚在主位上陷入沉睡,除了早已听惯的呼噜声此起彼伏,这个夜晚寂静得一如平常。忽然细碎的杂音打破了平静,似是马蹄声、呼喝声、好像还有惨叫和血液泼贱的声音,怎么了?陆斩飞朦朦胧胧睁开眼,前半夜摄入的大量酒精薄纱般蒙蔽着他的思维,腿脚好似陷入棉花中挣扎不起,除去酒精的功劳,还有内应下在酒中的大量蒙汗药的助力。一个黑影向他袭来,不及反应,后颈一痛便陷入黑暗。

    江洋大盗陆斩飞就此锒铛入狱,唯一负伤的的官兵不过是下山走得太急崴了脚,陛下喜笑颜开,大力褒奖了负责剿匪的李将军。虽然只是件小事,但是本朝已经久未动刀兵,陛下对北狄早已磨刀霍霍,自然要寻个由头对武官多加褒奖。至于那陆斩飞,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盗匪,判个斩立绝就得了,不必多费心神。

    陆斩飞已在狱中呆了有数日,明天就是他的死期,刚进来他还有精力呼喝怒骂,到今天他已经认了命了,只一动不动地瘫在茅草铺上等待明天的到来。忽然远处传来人声,狱卒领着一个人缓步走来,他本来没心思关注,但是狱卒的声音不复往日高高在上,十分谄媚,陆斩飞不由坐起身,想看看是谁来了。一看之下却十分失望,来人不过是个面目清秀的瘦高男子,着一身整洁的粗布袍,并无与众不同之处。陆斩飞轻哼一声又瘫了回去。

    月奴缓缓迈着步子,身边狱卒的奉承话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的注意力全被下半身夺走了,宽松衣袍也遮掩不住他下腹的隆起,今早的侍奉没能让主子满意,所以没能排尿,再加上昨天,已经有足足两日没能排出一丝液体,哪怕他已经十分习惯膀胱憋胀的感觉,今日也感觉难以承受了,值得庆幸的只有尿口被主子亲自放进去的东珠堵得结实,让他不必为主子挑选奴隶时在人前失禁。他从中品啧出一丝主子对他的在意,不由得意动,用手轻轻抚弄小腹,紧涨的膀胱就连这点刺激也受不起,尿液翻涌起来冲击着唯一的出口,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浑身战栗着捱过这一阵尿意,窄小尿口瑟瑟发抖紧裹着这颗因色泽细腻、珠形圆润、大小罕见而被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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